“最后咋樣了,你怎么說話說一半呢?”
她們說話根本不避人,就好像是故意讓人聽著的一樣,聲音絲毫沒有壓低,甚至還有往上高的意思。
“能咋樣啊,人家媳婦兒都在屋里,男人能去哪兒,當(dāng)然是在屋里聽著呢。
顧寶兒出來和袁佩佩講道理,那丫頭不僅不聽,罵的越來越難聽了,什么話都往外說。
最后袁錚聽不下去了,就出來了,袁佩佩那小丫頭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還能理直氣壯的說話?!?br/> 矮胖的女人瞥了一眼趙紅艷,諷刺的笑著說道。
“怪不得顧寶兒不教她呢,就這樣的小姑子,你敢教嗎?就算教出來了,也不是個知道感恩的,估計到時候就不是罵兩句的事兒了。
反正換作是我呀,我可是不敢教的,這教出來了,也是個白眼兒狼,這俗話說的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媽都是這個樣兒,閨女能好到哪兒去?!?br/> 個兒高的女人說完以后,捂著嘴笑了起來,那笑聲落進趙紅艷的耳朵里越發(fā)刺耳。
“滾,都給我滾,你們地里的活都做完了,來我這里聽樂子,這么會嚼舌頭根子,也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br/> 趙紅艷張嘴罵道,她可不想再給人家提供笑料了,這幾天她的笑話可一點兒也不少,還不全都是因為了顧寶兒這個小賤蹄子。
“一群賤人,就知道在這兒滿嘴噴糞,還有你,王桂花,趕緊給我滾,這是我們的家事兒,還輪不到你來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