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叫苦不迭,沒想到,我的每一次裝逼都失敗了,每一次的結(jié)果都一樣,都是被人打。
“不行,明天我得去找風哥。”我一邊抱著頭,一邊在心里面暗暗下定決心。
他們幾個人把我給打了一頓,最后扔下了一句狠話,讓我不許再騷擾晨姐,葉良飛跟我說,你要是不服氣的話,可以去找我,我隨時等著你。
我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葉良飛他們那一幫子人剛走了,晨姐就小跑著從操場入口那里過來了,我在她面前不能丟了形象,連忙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點上了一支煙,狠狠地吸了一口。
晨姐跑過來之后一臉的擔心,她用手摸摸我這,又摸摸我那,緊張的說道:“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一揮手說道:“沒事沒事,這點小傷算啥啊,我明天就找風哥去干他。”
晨姐沒理會我,她不停地拍打著我身上的土,說道:“你看看你,衣服都臟了,肯定被打的不輕。”
我剛想裝逼,忽然又一想,干嘛要裝逼呢?這么好的機會,我不能浪費啊!于是,我辦出來一副可憐的樣子,說道:“是啊,我剛穿上的衣服就臟了,哎,要是回家讓我爸看到了,我爸肯定會打死我,我媽肯定會傷心死,這可怎么辦啊?”
晨姐也是一臉的擔憂,畢竟在外面惹了事情,誰都不想捅到家里去,除非是父母特別的牛逼,讓父母幫著報仇,很顯然,我父母不是那種人。
晨姐盯著我看了半天,搞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剛想問她怎么了,她忽然開口就說道:“要不這樣吧,你跟我去我家,換一身衣服再回去,你這身衣服,我今晚給你洗了。”
我心里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太好了,晨姐總算是上當了!我連忙拍手說道:“那太好了!只是...你爸媽不會說啥嗎?”
晨姐搖頭道:“我爸媽平時都不在家,我自己一個人住。”
我心想這真他媽因禍得福!我有些激動地說道:“那還等啥啊?趕緊的吧!”
晨姐也沒有多想,我們兩個人肩并肩的走出了學校。晨姐的家里學校挺近的,是個復式的洋樓,看來晨姐家應(yīng)該挺有錢的,只是,這么大的房子晨姐自已一個人住,未免會有一些冷清,寂寞,孤獨。
“諾。”晨姐指了指旁邊的一套和她家差不多的房子,說道:“那個就是葉良飛的家。”
我哦了一聲,心想這個葉良飛和晨姐還真是青梅竹馬,晨姐不會也喜歡他吧?
“那個葉良飛特別的討厭,哎。”晨姐忽然說道,聽到這話,我松了口氣,看來晨姐對那個葉良飛的印象也不怎么好。
這時候我忽然想起來晨姐還有一個哥哥,于是便問道:“你哥平時不回家嗎?”
晨姐繼續(xù)搖頭道:“我哥一個月回來一次,前幾天剛回來過。”
我點了點頭,還好她哥不在。
和晨姐進了她家之后,晨姐便讓我把衣服給脫下來,然后她去房間里面找出來了一件黑色的襯衫和一條黑色的褲子放到了我面前,說道:“你把這個換上吧,這是我哥的衣服。”
我點了點頭,然后準備脫衣服,晨姐忽然一臉嫌棄的說道:“誒,你干嘛?”
我一愣,說道:“怎么了?”
晨姐罵道:“你在我面前脫衣服,你是個變態(tài)嗎?”
說完晨姐就跑到了她自己的屋子里面去了,把我自己給扔在了客廳里。我嘿嘿一笑,然后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又換上了她哥的衣服。
“好了,你可以出來了。”我敲了敲晨姐的屋門說道。
晨姐試探性的開了一個小小的門縫,漏出來了一雙大眼睛,見我衣服真的穿好了,她才走出來。
晨姐說,你已經(jīng)換完衣服了,回家去吧。我想了想,說道:“還是再呆一會兒吧,身上有點疼。”
晨姐一聽這話,便回屋子里面去給我拿藥去了,而我,則是趁著這個機會悄悄地流進樂晨姐的閨房。
本來以為晨姐屋子會收拾的很板正,但是沒想到,晨姐的屋子竟然一團糟,甚至床上還有幾件內(nèi)衣,看得我是心驚肉跳的。我不敢在這里多呆,急忙又跑了出來。
晨姐拿著云南白藥給我擦身上,一邊擦,我一邊問她:“你哥到底是干啥的?”
晨姐說算是個學生,也不算是個學生吧。我哦了一聲,說那你哥很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