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男低著頭,一副不敢言語的樣子。
“你說什么?”我皺了皺眉頭,一本正經的問道,“我爸受傷?你確定?”
“嗯,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里躺著。”寸頭男說道。
我罵了句草,說道:“趕緊帶我去醫(yī)院!”
說完,寸頭男他們便去準備車去了,我隨手把紋身男叫了過來,對他說道:“這個小女孩兒是我妹妹,你一定給我照顧好了!”
紋身男笑了笑,伸出手來捏了捏小桃的臉,說道:“這是誰家的閨女,長的真俊...啊!!!”
他話還沒說完,小桃就一口咬在了紋身男的手指頭上,疼的紋身男呲牙咧嘴的。
“我是他媳婦,他是我相公!”小桃走過來勾著我的胳膊說道。
在場的人全部目瞪口呆,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我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等我回來了在跟你們解釋!”
這時候寸頭男也已經開車過來了,我連忙上了車,跟寸頭男往醫(yī)院走去。
“我爸受了什么傷,嚴不嚴重?誰干的?”我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很嚴重,就是胳膊中了一槍,身上還有不少的淤青。那天跟他一起出現(xiàn)的那幾個人,身上都有不同的傷,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寸頭男說道。
“給我查。”我冷冷的說道。
“嗯,我已經派人去找了。”寸頭男點了點頭。
說話間,車已經到達了市人民醫(yī)院,一下車,我就拉著寸頭男急急忙忙的往我爸的病房里面走去。
離病房還有十幾米遠的時候,就聽見里面不知道在爭吵些什么,靠近以后才聽清楚,我爸死活要不住院,而醫(yī)生死活非要我爸住院。
聽見我爸的聲音,我算是松了一口氣,他的聲音依舊渾厚,充滿了力量,看來受傷應該是不怎么嚴重了。
我大步走了進去,發(fā)現(xiàn)我爸的肩膀處有一個傷口,明顯是槍傷,而馬叔他們身上也中了彈,要不是我的人把醫(yī)院給打點好了,那肯定會把警察給招來。
我了解我爸,也多多少少的對我爸身邊的那些人有些了解。
當初我被捅了一刀子,我爸二話不說就給我把針拔了,把我?guī)У搅笋R叔那里,而在馬叔那里,我很快就痊愈了。
馬叔那里的藥,我也是見識過的,這種傷口,對他們來說,的確算不了什么。
“讓他們出院吧。”一直站在門口的我忽然開口說道。
那個醫(yī)生扭過頭來,看到是我,連忙點頭說道:“流哥,病人現(xiàn)在出院,傷口很有可能會發(fā)炎化膿,如果處理不好的話,甚至有截肢的可能性......”
我擺了擺手,說道:“行了,你下去吧,我爸的身體,我了解。”
那個醫(yī)生沒辦法,只好點了點頭,走了出去。
我爸他們看了我一眼,接著嘆息道:“哎,老了,我說話不好使了,竟然比不上你個小崽子了......”
我沒有理會他的打趣,而是皺著眉頭說道:“你不在家好好地賣你的套,出來作什么事?”
我爸一愣,接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罵道:“小崽子,怎么和老子說話呢?”
我哼了一聲,說道:“跟我說說吧,這事到底是誰干的,我去給你們報仇。”
我爸他們幾個聽完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真把你自己當回事了啊?還幫我們報仇...告訴你吧,我們解決不了的人,十個百個你,也解決不了。”我爸笑了一聲說道。
馬叔他們幾個也是一副玩味的笑容。
這個我也沒有否認,畢竟對于鬼面佛,我現(xiàn)在也是多多少少的有些了解了。
這個組織,和盜夢組織一樣甚至更為神秘,就連各大家族,都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更何況我一個小小的流橋商會了。
“爸,你肩膀上的傷沒事吧?”我走到我爸身前問道。
我爸搖頭道:“你老子我能有什么事?區(qū)區(qū)一個子彈,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