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寸頭男他對象這個事,我早就忘了,不是說我過河拆橋啥的,主要是我覺得吧,他對象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如果她對象能和小花一樣的話,怎么會被搶走呢,彭龍一直騷擾小花,小花都沒有被搶走。
“不是我不幫你啊,你先說說是怎么回事,這對象怎么還能被搶走呢?那天我看見廖松他對象了,我看那女的對廖松也挺好的,是不是......”
“不是那個,我對象已經(jīng)轉(zhuǎn)學了。”寸頭男搖搖頭說道,“她不知道因為啥,家里搬家也不知道啥的,直接轉(zhuǎn)走了。”
“她沒告訴你?”我有些不明白。
寸頭男說沒有,她直接就不來了,電話啥的也打不通,我去問廖松,廖松每次都不耐煩的說,她去哪了,老子哪知道?他這么說我也沒辦法,后來聽別人說,是轉(zhuǎn)學了。
“她都轉(zhuǎn)學了,我咋幫你搶回來啊?”我摸著額頭說道,人都不在了,我去哪幫她搶?
寸頭男繼續(xù)說道:“我總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我去問廖松,他也不說。只要你幫我去要一個答案,就行了。”
我沉思了片刻,然后答應(yīng)寸頭男道:“這樣,過幾天等我把彭龍這件事情解決完了,我就去幫你找他,行嗎?”
“彭龍那邊還有啥事嗎?”寸頭男驚詫的問道。
我點了點頭,說沒錯,我有個老仇人,就是東街的翔哥,而這個翔哥,是彭龍的老大,而且彭龍在學校里面也有幾個人,所以這件事情他不可能就這么過去。
寸頭男點了點頭,然后說有啥事再過去叫他。說完他便走了。
彭龍我倒是不怎么怕他,至于翔哥,我也沒那么害怕,第一,憑翔哥的膽量,他絕對不敢進學校來打我,學校的保安也不是吃屎的,何況你要是進學校打人,到時候?qū)W校里一報警他就完了,在外面的話,我們躲著他點就是了。
上完上午的第一節(jié)課,我故意過去惹彭龍。我走到他身邊,學著他以前的樣子拍著他桌子說道:“喲,這不是彭老比嗎?你這頭型整的挺好看啊?什么時候也帶我去整一個?”
彭龍哼了一聲,沒說話,他臉上的兩個煙疤看起來挺刺眼,不過應(yīng)該是去醫(yī)院處理過了,明顯沒有我臉上這兩個明顯。
“龍哥。”我故意把手放在他頭上捏了兩下,“這件事情,你準備怎么辦啊?”
彭龍?zhí)鄣谩八弧钡囊宦暰驼玖似饋恚麗汉莺莸氐芍艺f道:“今天中午放學,大操場見!”
我嘿嘿樂了一聲,說道:“怎么?要找你的翔哥來對付我?”
彭龍搖頭道:“我對付你,不需要找翔哥!到時候你就看著吧!”
我說行行行,那今中午我在大操場等你哈,不見不散。
說完我就樂呵呵的走了。周圍幾個學生看我,我就罵了他們一句,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來喂彭龍你信不?
他周圍的那幾個學生平時都和彭龍關(guān)系挺好,也沒少諷刺我,所以我現(xiàn)在故意罵他們呢。
跟彭龍說完話,等到第三節(jié)課下課的時候,我去通知了一下寸頭男和王猛小矮子他們,讓他們中午的時候帶著人在樓下等著我,他們也沒問我啥事,說行。
然后我又去找晨姐,得意洋洋的跟她說,中午跟我一起去操場,我要表現(xiàn)表現(xiàn)給你看看。
晨姐切了一聲,問我道:“你要去操場干嘛啊?那里都是體育生,你要去打體育生啊?”
我說不是不是,就是有人約我去操場打架而已,我準備狠狠地揍他一頓。
晨姐一副疑惑的樣子,小心地問道:“誰啊?”
我說,彭龍。
晨姐聽完,又擺了擺手,說道:“彭龍啊,我還以為誰啊,打個彭龍,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無聊。”
說完晨姐就走進了班里,我在身后問她,那你去還是不去啊?晨姐沒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