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道:“沒有,人家憑啥幫我啊......”
晨姐切了一聲,說沒錯,他不會管你的,除了他自己得事情,他不會管別人,也正是因為有他的存在,所以整個學校沒有真正的大哥,現在沒人敢冒頭。
晨姐的話讓我冒了一身的冷汗,我現在也想冒頭啊,不僅如此,而且我還沒有后臺,那這樣的話,人家對付我豈不是更簡單了?不行,以后我得低調一點,低調行事。
“被打其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啦,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何況王澤文也沒有把你怎么樣不是?至于葉良飛,你以后別招惹他了就是了。”晨姐跟我說道。
“可是...如果我和葉良飛鬧起來,是因為你呢?”我盯著晨姐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晨姐嘴巴張了張,什么話都沒說,最后,她把頭轉了過去,不說話了。氣氛再次尷尬了起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會忽然說出來這么一句話。
“你每天晚上都是自己一個人住嗎?”想了想,我隨便找了話題問道晨姐。晨姐點了點頭,說差不多吧,除了我哥回來的時候,一般都是我自己。
“那過年呢?”我問道晨姐,晨姐說過年我和我哥兩個人一起過,我爸媽不回來。我哦了一聲,心里面有點心疼晨姐,她爸媽有點太不負責任了,連過年都不回來,就那么放心晨姐嗎?
“如果沒有其他事了,我就先回家了。”晨姐跟我說道,我恩了一聲,雖然心里面有些不舍,但是還是讓晨姐先回去了。
她回家之后,我站在她家門口看了半天,又看了葉良飛家半天,最后轉過身去,也回家了。
第二天,我去學校先把書包放下,然后又走到了王澤文的桌前。
王澤文抬頭看了我一眼,皺著眉頭說道:“干什么?”
我笑了笑,說道:“昨天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
王澤文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估計在他的眼里,我這種人就是垃圾敗類,和我說話都覺得骯臟。他不愿意搭理我,我也沒必要去熱臉貼個冷屁股,不是一路人,以后少點交集就是了。
當天一天啥事都沒有發(fā)生,我忽然覺得有些無聊了,這么多天了,我?guī)缀醵际窃诖蚣苤卸冗^,今天什么事情都沒有,連葉良飛都沒找我事,我忽然就感覺皮癢癢了。
對了,還有廖松那個事,那事我得幫寸頭男去解決了,我現在的實力雖然說不是廖松的對手,但是廖松不敢動我,我去問他啥,他應該也不會拒絕回答吧。
放學后,我跟小花說,等會兒跟我一起去辦點事,然后一起吃飯去吧。小花哦了一聲,說可以,不過得和她爸說一聲,我說行。
等小花打完電話,我就領著小花去找了寸頭男,然后又把王猛張揚他們幾個都叫上,便去了廖松的門口等著,廖松雖然被我當眾教訓了一次,但他好歹是學校明面上的大哥,地位絲毫不減,我去他們班的時候,看見他坐在后排上正在那里抽煙,周圍還圍著幾個人,其中有一個女的。
我走到他們教室門前,敲了敲他們教室門,然后喊道:“廖松出來一下。”
我一說完,里面的那幾個人都齊刷刷的把頭看向了我,廖松也看向了我,然后他默默的站了起來,從垃圾堆那里拿了一把笤帚便走了出來。
他嘴里面夾著煙,手里拿著笤帚,身后跟著幾個人,個個都叼著煙,看起來有點嚇人,不過他人數上不比我們多,所以我也沒必要害怕他,何況我覺得,他不敢和我動手。
“啥事啊?”廖松踢了一腳門,問我道,我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廖松句句話帶著惡意,絲毫不把我放在眼里,和之前的態(tài)度大不相同。
“問你點事。”我強裝鎮(zhèn)定,跟廖松說道。
廖松哼了一聲,用手摸了摸笤帚,然后說道:“咋的?流哥有啥事需要小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