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點了點頭,說明白。
宿舍分成了兩邊,東邊和西邊,我們的人都住在東邊,山道幫的那幫人,都住在了西邊。
到了半夜的時候,這走廊上面就傳來了一陣陣的叫喊聲,大家應該都知道,島國人喊起來聲音特別大,就像電影里面,烏拉烏拉的喊一堆話,也聽不明白喊得是啥。
我們這邊的兄弟,不知道是誰,可能是睡覺了,就對外面罵了一聲:“小島國我日你姥姥,你喊你媽隔壁呢?”
“八嘎!”外面的島國人罵了一句,接著便聽見了踹門聲。
我連忙從床上蹦了下來,隨手抽出來了一把砍刀,對我們宿舍里的兄弟喊道:“都起來,跟我去看看!”
說完我就穿著一個拖鞋,急急忙忙的跑去了那個宿舍,一進去,便看到雙方已經打了起來,我的那些兄弟很是給力,把那幾個島國人按在了地下,逼著他們垃圾。
看到這種場景,我松了一口氣,只要我的人不吃虧就行了。
“流哥。”他們見我來了,便急忙的松開了他們,對我喊了一聲。
我點了點頭,裝模作樣的說道:“既然大家都在一個地方生活,那就是一家人嘛,不要打架哈!”
“好嘞!”我的那些兄弟們點頭說道。
那幾個島國人指了指我們,接著編走了出去。
“寸頭男,去叫幾個人過來,那幾個島國人不會就這么放過我們的。”我對寸頭男說道。
寸頭男恩了一聲,便跑了出去,把旁邊宿舍的兄弟也給叫了過來。
他們剛過來,那幫人就殺了回來,帶頭的正是他們的老大,張大寶。
張大寶手里面提著一把刀,一腳把門給踹了開來,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大寶,你想干啥啊?”我斜著眼問他道。
張大寶笑了笑,他隨手把那把砍刀插進了一旁的床上,然后說道:“流哥,你的人也太侮辱人了吧?打了我們的人,還逼著他們吃垃圾?這事我怎么著也得給兄弟們找個理不是?”
我也笑了笑,站起來說道:“咱們不都是山道幫的人嗎?我是這里的老大,你們不都是我的人么?”
張大寶嗤笑了一聲,說道:“話雖沒錯,但是我是島國人,你不是。”
聽到這話,我頓時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張大寶也太把“島國”當回事了吧?說的好像誰稀罕當一個島國人似的。
不過他們島國人好像都是這樣,特別的有自豪感,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的。
于是,我反手扇了他一巴掌,罵道:“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這一動手,張大寶也不含糊了,握著刀一刀便向我劈了過來!
我冷笑了一聲,身子往旁邊一側,另一只手按著他的后腦勺,同時膝蓋抬起來,狠狠地頂在了他的臉上。
他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他的臉上便滿是鼻血了。
“媽的,給我叫人!”張大寶罵罵咧咧的說道,說完他提著刀便跑了出去。我也冷笑了一聲,說道:“寸頭男,出去把咱們的人都給我叫出來。”
“是。”寸頭男點了點頭,接著便走了出去,大喊道:“流橋商會的都給我出來!”
他一喊完,各個宿舍的人就都沖了出來,然后把整個走廊都給堵死了。
其實這么多人,都憋在一個走廊里根本沒用,真打起來,也只有前面的那五六個人再打,其他人就是在打醬油的。
張大寶也看明白了,他指了指我,說道:“咱們等明天找佐藤大哥評理。”
我跑過去一腳又踹在了他的身上,罵道:“你說啥?你再給我說一句試試?”
他下的扭頭就跑,邊跑邊喊:“這事沒完!”
“沒完就沒完。”我滿不在乎的說道。
張大寶一跑,其他人也就都走了,我也沒有再留在這,就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