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我爸,等著他的話。
他喝了一口水,吸了一口煙,然后看向了窗外,帶我進入了另一個故事。
四十年前,我爸十歲,他當(dāng)時的名字,叫夏虎。小時候的他,跟我一個做派,當(dāng)然了,只是指賤的這方面。
他和我有一個不同,那就是他從小就不是被人欺負的料。
因為家在農(nóng)村,而且比較偏遠,所謂山高皇帝遠,窮山惡水出刁民,就是這么個道理,從小他們那里的人打架就不分輕重。
他剛上學(xué)的時候,有兩個比他高年級的學(xué)生找他要錢,他把那兩個高年級的學(xué)生打進了醫(yī)院。
那兩個學(xué)生,是當(dāng)?shù)亍暗郎稀钡娜耍瑤讉人,騎著自行車帶著菜刀便去了,他們要砍死我爸。
我爸畢竟是個普通人,他就在學(xué)校門口前方的草垛里面躲了起來,偷偷地看著他們。
等著他們走的時候,我爸在后面跟著,摸到了他們的老窩,然后一把火把他們的老窩給燒了,還失手殺了一個人。
從那時候開始,我爸就開始逃亡了。一個十歲的孩子,從老家跑出來,踏上了逃亡之路。
也就是從那時候,他開始加入了一個組織,或者說,那個組織找到了他,當(dāng)時的那個組織,就叫鬼面佛。
不過那時候的鬼面佛,還沒有人知道這么個組織。他們幾個小孩,被帶到了一個非常神秘的地方,那個地方我爸到現(xiàn)在都沒有搞明白到底是哪里。
他在那里一待就待到了十六歲,和那幾個孩子一起生活了六年,而那幾個孩子也就是現(xiàn)在的馬叔他們。
出來之后,他們便駐扎在了安田市,然后開始混。那時候的黑道和現(xiàn)在不一樣,那時候剛開放沒多久,可謂是一片混亂,在街上就經(jīng)常看見有人砍砍殺殺。
他們頂多算是小混子,但是因為他們身份特殊的原因,便涌流急退,隱蔽了下來。
后來,上面的人便徹底失去了聯(lián)系,他們也慢慢的長大,知道了鬼面佛的意義。
這個組織,要說能量,別說安田市了,就算是整個北方也未必有人是他們的對手。于是,他們開始用鬼面佛這個標志,給大勢力作亂,可以說是殺了無數(shù)的大人物。再到后來,國家慢慢的開始整治,他們?nèi)窍碌氖虑橐脖容^多,就慢慢的開始穩(wěn)定了下來,當(dāng)然,中間自然發(fā)生了很多,但是我爸并沒有告訴我。
“那把鑰匙,是什么意思?”我問道我爸。
我爸說,關(guān)于鑰匙的事情,太過神秘了,他不能告訴我,因為這不只是牽扯到山道幫,更關(guān)鍵都是,國際上的各大勢力,都會出手!甚至隱藏起來的大家族,都會出手!
我皺著眉頭問我爸道:“那把鑰匙到底是關(guān)于什么的,難道這么重要?如果這么重要的話,為什么各大國家沒有出手呢。”
我爸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所以說,你還太幼稚。很多大家族,和國家都是有所掛鉤的,明面上不方便做的事情,便讓那些人來做,懂了么?至于那把鑰匙,他關(guān)乎一個秘密,這個秘密到底有多么的重要,無法用言語來表達,你記住,不論發(fā)生什么,一定要想辦法明哲保身就夠了。”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接著我問我爸道:“那山道幫,也是島國指使的嗎?”
我爸點了點頭,說沒錯。
“那為什么咱們國家沒有什么行動啊!”我不解的問道。
我爸打量著我,說道:“你怎么知道沒有的?”
我愣了愣,問道:“什么意思?”
“自己想吧。”我爸搖了搖頭。
說完,他便站了起來,跟我說道:“這次來我想告訴你的就是這些,說完了我也該走了。”
“等等!”我連忙說道,“如果我想找你,我該怎么找?”
我爸說,別找我,如果有必要見面,我就會來找你了。
我說那我媽怎么樣了,我爸說這個你放心就好了,我自己的女人,我能保護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