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問去哪里呢,女孩卻靠在椅背上不說話,明歌推了推她,“你家在哪里?”
女孩睜眼看了眼車廂,又看了眼身邊的明歌,“送我去個最近的賓館好嗎,我頭疼,想躺一會?!?br/> 女孩說話的時候,明歌目光驚訝的瞟了眼女孩的手腕處,隨即不著痕跡的收回了目光。
到了最近的一處賓館,明歌直接把女孩半拉半抱著弄出了車廂里。
等到了賓館的服務臺前,得知明歌要開一間鐘點房,服務生先是瞟了眼明歌,又瞟了眼昏昏沉沉被明歌緊緊摟住的女孩,“請出示一下二位的身份證?!?br/> 明歌推了推女孩,“你身份證在哪里?”
服務生提醒,“兩個人的身份證都得要?!?br/> 明歌說,“我不住,就她住,我把她送到房間里就走?!?br/> 這話誰相信啊。
而且女孩渾身上下連個包包都沒有,還是赤腳,服務生不相信明歌能從女孩身上搜羅出身份證這東西。
他一雙眼睛盯著明歌,大有你有本事變出個身份證的意思。
明歌此刻還是知道自己是個男人的,沒有對女孩上下其手的搜羅,她伸手繼續(xù)推了推女孩,“你有沒有拿身份證?”
女孩哼了一聲,等于什么都沒回答,明歌嘆了口氣,把自己的身份證遞給服務生,“開一間鐘點房?!?br/> 服務生沒有說話,大概是對這種事習以為常了,利索的開完房收了明歌的押金,這才把身份證和房卡都給了明歌。
明歌到了轉彎處,直接把女孩扛在肩膀上了樓。
將女孩扔在床上,明歌再次瞟了眼女孩的手腕處,目光復雜著收回,這才轉身朝外走去。
鐘點房的押金不多,明歌也就不在乎這點錢了,出了酒店,想到回學校還得面對嚴戚,干脆一個人在電影院看了一下午的片子這才回了學校。
她和嚴戚宿舍的房子都是在一層樓上,基本算是對門了。
回去的時候,大概是聽到了鑰匙開門的聲音,對面的嚴戚把門打了開,先是上下掃了眼明歌,這才問,“這會才回來?”
明歌略尷尬的點了點頭,雖然在帶著女孩上出租車的時候明歌就給嚴戚發(fā)了個短信,可她還是再次解釋,“今天遇到個熟人所以才半途離開的,改天我請你吃飯啊。”
嚴戚哦了一聲,“什么熟人?同學嗎?我認識嗎?”
“不是,是我的一個老鄉(xiāng)吧?!泵鞲枭炝松鞈醒此撇辉谝獍愕恼f,“一起吃了個飯又說了會話就到現在了,哎呀累得不行了,嚴戚我先回房了,你也早點睡吧?!?br/> 嚴戚沒說話,他看著那扇門在他面前閉上,愣愣站了許久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是周末,明歌一大早剛醒,手機鈴聲響了起,電話那頭是個女孩的聲音,“你是洛歌吧?”
“嗯,我是?!?br/> “我是昨天那個女孩,昨天的事謝謝你,你現在方便嗎,我買了早餐,一起吃吧?!?br/> 登房的時候用的明歌的身份證和明歌的手機號,女孩知道明歌的信息也不足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