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笑了笑,她微微瞇眼望著玻璃外的太陽,“我真慶幸在這個島上過了這么久我還能好好的活著。”
關(guān)三爺嘆,“是啊,真不可思議?!彼抗饴湓诿鞲璧牟鳖i處,喉頭滾了滾,喃喃著說,“我覺得你身上最近散發(fā)的味道越來越香,我越來越?jīng)]法控制自己了?!?br/> 明歌后退了一步與他保持距離,“你忙,我先走?!?br/> 關(guān)三爺沒有去追明歌,他的目光幽幽盯著明歌的背影,手指緊緊捏在一起,似乎是在極力忍耐著什么。
晚上的時候,關(guān)三爺并沒有去餐廳吃飯,明歌和仇雷吃完后,任正煬推門而入說,“你們收拾一下,半個小時候后會安排船送你們離開?!?br/> 他說的是船而不是飛機(jī),或許是因?yàn)轱w機(jī)還沒有申請到晚上的飛行權(quán)限,又或許是飛機(jī)在晚上不好飛行。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關(guān)三爺一變再變的決定。
簡直是變臉比變天還快,明歌和仇雷相互望了眼,都沒有說話,兩個人起身示意任正煬稍等片刻,然后上樓收拾了東西。
其實(shí)也沒有什么東西可拿,明歌只帶了關(guān)三爺送她的那個裝槍的盒子。
兩個人下了樓,由任正煬開車送到了碼頭,這個碼頭并不是白天在海邊看到的碼頭,而是別墅里的內(nèi)部的地下碼頭。
碼頭上??苛巳铱焱?,其中一艘看起來比較豪華,屬于上下兩層式的,快艇外面也站了人,一見明歌和仇雷,忙將梯子降了下去。
明歌和仇雷上了快艇,聽著任正煬在和快艇上的那三人在碼頭上囑咐著什么,距離有點(diǎn)遠(yuǎn),正常人或許聽不到,可明歌卻聽的一清二楚。
那三個人上了快艇后,相互朝明歌介紹了他們自己的名字,一人進(jìn)了駕駛室,一人在甲板上一手扶著欄桿一手握槍,另一人則帶著明歌和仇雷去快艇里屬于他們的房間。
快艇剛離港,駕駛位置就剩下了明歌和仇雷,至于那三個人,都被床單單子綁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鎖在了其中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里。
以防萬一,房間外面還被仇雷掛了一把鎖子。
明歌問仇雷,“你會開快艇嗎?”
仇雷笑,“要是這艘快艇開回去能屬于我們,我不會開也能瞬間會開。”
明歌很給面子的大笑,“我們家沒這么大的海可以放這艘快艇?!?br/> 她和仇雷研究了半天,把駕駛室里的一些按鈕都標(biāo)注上了用途,看著眼前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明歌將快艇的速度調(diào)慢,她扭頭望向一臉不解的仇雷,“阿雷,我有個辦法把小島炸掉?!?br/>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望著仇雷,一臉激動興奮求表揚(yáng)的小模樣,可仇雷卻緊抿著唇定定的望著她。
“明歌!”他喉嚨滾動著,聲音澀然,“必須要返回嗎?”
明歌垂下頭,伸手揪住仇雷的一點(diǎn)衣袖在手中揉捏著,“阿雷,那個男人太危險了,他這么著急送我們走,肯定是有什么事怕我們攪合,這是一個機(jī)會,我不想放過,他越是這么急切的讓我們走,越是說明我們對他有很大的威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