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了宿主綠草的記憶,明歌有些斯巴達!
這哪里是根草,宿主這好像是根藤蘿吧!
咦,好像也不算是藤蘿,但絕不是什么綠汪汪的青草,估計是變異草?
“草,你今天好漂亮啊,你的頭發(fā)綠汪汪的,又長得好看了呢!”
一側(cè)的松小松搖晃著自己的樹葉朝明歌打招呼!
明歌瞬間三根黑線!
“草,你今天怎么一直不說話呀,你在想什么,今天的太陽有些烈,你是不是不曬的不舒服呀!”
“草,我?guī)湍阏邳c太陽吧!”
“草,你發(fā)覺沒有,今天的天空好藍啊!”
“草,今天來我頭頂?shù)镍B兒又是那兩只,這倆小家伙最喜歡在我的頭發(fā)上拉屎了,我好想伸手去打它們呀!”
“草……”
一聲聲的草,明歌徹底的被喊焉了。
宿主綠草和松小松每天都是各種說不完的小白話。
討論天氣好不好就能討論一整天,討論天空的云跑哪里去了能是能說那么個三五天。
明歌可以裝個傻白甜,可是她實在沒法應(yīng)付松小松這么一句接著一句的話。
最主要的是這家伙為什么每一句話里前面都得帶個草!
先前就試著感受了一下身體的狀況,可以修煉光明咒,但依舊不能儲存在身體里,為了堵住松小松的嘴,明歌干脆教松小松修煉。
光明咒并不適合植物修煉,明歌在記憶里找了一套適合木靈根的功法教給松小松。
本來以為松小松有了事干,會把嘴巴打住才是。
可這家伙瞬間就好像開啟了扇新大門,各種鄉(xiāng)村娃進城的既視感。
一天要驚訝無數(shù)次:草,我我我引氣入體了,草,我身體很玄妙,草,我有點飄飄然像坐在云彩上……
麻蛋,為什么宿主會覺得她自己這個名字各種詩情畫意各種優(yōu)雅呢?
為什么宿主會覺得每次松小松用粗嘎嘎的聲音鼻音重重的喊她草的時候,是一種親昵的表現(xiàn)呢?
明歌分分鐘鐘的想砍了這棵樹。
宿主自豪的那一頭綠汪汪的頭發(fā),這幾天一直都在風(fēng)中凌亂,明歌時時刻刻都想剪了這一頭隨風(fēng)搖擺不受她控制的青草啊唉。
身為一株草,練武肯定是不行的,神識倒是可以修煉,唔,這時間漫漫,倒不擔(dān)心有人會來打擾,明歌在松小松的各種啰嗦下,將神識修煉和光明咒修煉配合了起來。
如今的松小松和綠草還是一個懵懵懂懂的年齡,唔,雖然也有大幾十歲了,不過情竇還沒開,除了在他們頭上拉屎的鳥兒,這地方再無別的物什,松小松自然而然的就和綠草發(fā)展了一場跨越種族的愛戀!
明歌覺得自己有必要將松小松的愛情扼殺在搖籃里,木辦法,這家伙樹葉婆娑娑的,說話聲實在太吵太吵了。
而且綠草和松小松雖然是很純潔的柏拉圖式愛情!但明歌如今已經(jīng)被松小松吵的頭痛欲裂,想到每天面對這么棵樹,哪怕只是柏拉圖,她也恨不得揪光自己那一頭綠汪汪的草。
唔,說曹操曹操到,男人和女人第一次的生離死別終于在這懸崖邊上上演了。
這一次明歌縮著自己的草,可沒打算再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