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澈垂眉嘆了口氣,“動物哪里能懂那么多,對它們來說,生死都是操控在別人的手上,它們沒有半點自由權(quán)以及選擇的權(quán)利!”
“也是,畜生就是畜生,也只有被宰了吃的這條路可走!”祥哥咧嘴一笑,他朝一旁的小弟說,“去,讓廚房把這幾條魚做出來,要做個全魚宴啊,我和衛(wèi)澈一會要吃!”
說完這話,他走到明歌的面前,伸手將明歌頭上的黑色面罩扒拉下,大概沒想到明歌這五官長的還挺好,嘖嘖輕嘆一聲,“這路警長得可真是不錯,怪不得衛(wèi)澈你要為她說好話呢,哎呀她不會是你的個相好吧!”
“不是!”衛(wèi)澈瞟了明歌一眼隨即望向祥哥,一臉真誠道,“就是你的小弟開車時候追尾了別的車,所以被她盯上了一直追到這里的,祥哥,你把她放了吧,咱們之間的事是咱們之間的事,與她無關(guān)?!?br/> 祥哥的肥胖的手在明歌白皙的臉上摸著,“說實話,我個人沒什么愛好,在床上最喜歡的就是制服女生了,算是個不折不扣的制服/控,衛(wèi)澈你呢,你喜歡什么樣的,聽說前段時間你和那個香腸嘴的那個是誰打的火熱呢,怎么樣,那女人的口技應該很不錯吧,改天你可一定要介紹我們認識一下哦!”
衛(wèi)澈沒有說話,他十六歲出道到現(xiàn)在十幾年,什么大風大浪都見過,尤其是剛出名的那時候,被各路道上的人威脅,他能走到如今,靠的不止是這一身的皮囊。這個祥哥,他之前有在飯局上見過兩次面,沒想到看起來財大氣粗暴發(fā)戶一般的祥哥,竟然敢做出這種強買強賣的事情。
一般能做出這種事情的,肯定是想好了怎么承擔后果,衛(wèi)澈心底思緒翻轉(zhuǎn)著,眼瞅著祥哥的手要沿著明歌的脖頸處摸進了明歌的警服里去,他忙又說,“祥哥,她是個警/察,畢竟不是咱們這種人,你還是把她放了吧!”
祥哥抬頭朝衛(wèi)澈咧嘴笑,本就豬頭一般的臉更加顯得鼻子眼睛全都沒了,只剩一張呲滿牙齒的大嘴,“一個小羅羅而已,就是把她奸/死也不會有事,怎么衛(wèi)澈你不會真好這口吧,要不咱們兩來個雙龍戲珠!”
說著這話的祥哥似乎想到了那畫面,哈哈大笑著,臉上全是淫/邪之意。
他的手抓住明歌的衣領想要用力朝兩邊撕去,“我來檢查檢查這女人的胸前有料沒!”
一直坐在椅子上看似面色慘白強忍害怕的明歌突然就起身一個扭身踹在祥哥的腹部,一手捏住祥哥的手腕將人一個翻轉(zhuǎn)勒住了祥哥的脖子。
祥哥看似肥頭大耳的,但還真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胖子,他腹部被明歌這么一頂,疼的罵了句臟話,立刻就要去反撲明歌,屋子里站的兩個小弟也朝明歌沖來。
但明歌這身體本身就是警校出身,明歌剛剛運轉(zhuǎn)了兩周天光明咒,雖然進入身體的靈氣不多,但也算份助力,再者明歌這人在打斗這方面經(jīng)歷的太多,祥哥就是再能耐,也是個手腳有些不太靈便的大胖子,和明歌這種有豐富對敵經(jīng)驗又身輕體便的人對打,分分鐘鐘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