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早很早之前,他認識一個女孩。
他曾試圖用言語形容出那個女孩,他翻遍字典所有的褒義詞,也沒辦法把她形容出來。
她漂亮優(yōu)雅,彈得一手好鋼琴,跳得一身好舞蹈,尤其是她那一雙眼睛,純粹干凈的像是山頂沒有被污染過的泉水。
她路過天橋碰到乞丐會停下來面帶微笑的放錢,會在下雨天讓司機停下車頂著雨去幫老人推擺攤的小車,會周末去當福利院當志愿者。
那個時候的她,眼神是溫暖的,跟誰說話都是面帶微笑很有禮貌的。
在她身上找不出來任何的缺點。
所有男生都叫她女神。
而他叫她。
白月光。
陸驚宴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什么意思?”
盛羨喉結上下滑動了下,沒說話。
陸驚宴又問了一句:“你以前認識我?多久以前?”
盛羨盯著陸驚宴動了下唇,沒接她的話,頓了好幾秒,他徑自道:“算了,當我沒找過你?!?br/> 說完,他片刻都沒逗留,直接轉身走了。
陸驚宴看著他的背影,猶豫了一下,沒下車。
回家,剛把行李放下,陸鴻程的電話就過來了。
陸驚宴由著手機響了好久,才接聽。
她什么話都還沒說,陸鴻程就劈頭蓋臉道:“打了半天電話,怎么現(xiàn)在才接。”
陸驚宴閉了閉眼睛,盡量放穩(wěn)聲調:“剛在洗手間?!?br/> 陸鴻程沒因為這事再訓斥她,但接下來說話的口氣也不算好聽:“今晚上和楊公子的飯局別忘了,見到他記得態(tài)度好點,我已經(jīng)幫你想好了借口,說你上次是意外情況,這次你別再給我搞砸了?!?br/> 這種話,這些年,陸驚宴都不知道聽過多少遍,她垂著眼皮,漫不經(jīng)心的敷衍了聲:“嗯?!?br/> 陸鴻程那邊估計也有要忙的事,沒跟她在這兒多浪費嘴皮子,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陸驚宴丟下手機,躺在床上發(fā)了會兒呆,突然想到盛羨說的話。
她掰著手指算了下盛羨的年紀,要么是和她同屆,要么就是比她大一屆。
難不成他是她同班同學?
陸驚宴起身跑到書房,翻箱倒柜了好一陣兒,把上學那會兒拍的合照一股腦的全給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