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意妃娘娘走了?!比A燈初上,顧妗姒拿著毛筆在畫布上涂涂畫畫,便瞧見了春雨邁步走了進來。
“嗯……”
顧妗姒不咸不淡的應了一聲道:“意妃還病著,你去庫里挑些滋補的東西給意妃送去吧。”
她將手中的畫筆擱置在一旁,揉了揉揉細嫩的手腕抿唇說道:“代本宮給意妃帶兩句話,便說柳家少了一位柳三爺并不會就此失了皇上恩寵?!?br/> “若為了一個柳三爺,惹的皇上對柳家起了排異之心,那才是真正的窮途末路?!?br/> “娘娘何必事事為意妃操心,奴婢瞧著這位意妃也是個有野心的……”春雨對顧妗姒緊著去關照的態(tài)度有些不明所以,這種事情旁人不踩一腳就算了。
怎么自家娘娘反而去討好,論起身份背景,意妃其實也不比她差多少,只是如今柳家在朝堂立足的人太少了。
自老太傅離世之后,柳家更是沒攀上半點好處。
否則又怎么會惹出這等禍端來?
“你呀,不能只看眼前?!鳖欐℃γ虼揭恍Φ溃骸氨緦m所看的是以后,意妃若能忍得下,日后謹言慎行為柳家謀算,終有一日柳家會起來的?!?br/> 春雨的確是不懂。
對顧妗姒的話語也是一知半解的。
既是娘娘吩咐的,那她們自然是去做的。
在春雨領命扭身離去的時候,順手去收拾了一下案臺上的畫布,這湊過去一看登時一個哆嗦。
……這烏七八糟的畫的啥???
“娘娘……您這畫?”
“狂草?!?br/> “……”
老子信了你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