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吩咐那名膽顫地女傭去做醒酒湯,而自己趕緊去拿藥給安德烈包扎傷口。
他額頭撞傷,血染過他的鼻子,臉頰,蓋住他俊美的容顏。
纖細(xì)地手指將他的短短地卷發(fā)撩開,毛巾擦過他的臉頰,安德烈是一點也不配合,腦袋亂動,他的雙腿修長,沒有被控制,就試圖翻身。
羅切恩因為在床的下方站著,就被他狠厲又無情地一腳給踹過去,好在他是鐵打的身子,被踹一腳,只是悶哼一聲,還能巋然不動。
安德烈不解氣,充滿醉意又戰(zhàn)斗力的目光斜射著,緊接著,又是一腳過去。
“安德烈,你知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像什么?”
“……”
“像一條瘋狗。”
安德烈眼角一抽,怒火更慎,又是一腳發(fā)泄著。
羅切恩的衣服已經(jīng)沾上了好幾個腳印,卻始終站在后方不離開。
蘇沫想不明白,安德烈都這樣了,羅切恩還不離開,是不是受虐體質(zhì)?
蘇沫嘆了一口氣,估計自己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那種。
否則這時候,她根本就不應(yīng)該留在這里?
慢慢地趕緊脫下他的鞋子,從房間里找來一把麻繩,直接把他的兩腳給捆綁了,直到他徹底不能動彈,她才放心下來。
隨后才去藥水擦他的傷口,再抹上藥膏,包上紗布,給他固定好。
“把湯喝下?!?br/> 安德烈聽到這女人命令的聲音,渾然像個女主人一樣,他揚起倨傲地下巴,將頭偏著,像個倔強的大男孩。
蘇沫用力板過,安德烈的腦袋還是有理智,在蘇沫將湯放他嘴里時,就被他吐了出來,襯衫胸前都被浸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