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顯示20通未接電話,數(shù)字在不斷地增加……安德烈可怕的眼神已經(jīng)接近地獄煉火了。
她越是想要給他打電話解釋,就越表現(xiàn)出她的在乎。
那個男人是誰?貨色上等,她的新獵物嗎?她相貌非凡,自己不主動找男人,男人也會被她的美色迷惑,主動倒貼上來的。
這該死的女人,是從來不會拒絕湊上來的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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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將包包還給未央,未央要蘇沫明天陪她去‘觀音山’的廟里去燒香拜佛,去晦氣。
蘇沫想著,在島嶼時自己就答應(yīng)未央這事了,也只能點頭,沒有拒絕。
回去的路上,她再次給安德烈撥打電話,但還是打不通。
蘇沫唇角泛起冷笑,這么心胸狹窄的男人,她還和他解釋什么?越解釋,就越掩飾。
路過花店的時候,蘇沫的視線就落在了嬌嫩欲滴火紅的玫瑰花上,聽云山墅的米雪傭人說過,安德烈對玫瑰花過敏。
她準(zhǔn)備買來放在家里擺設(shè),以防萬一安德烈從澳洲趕回來,在夜里來個突襲,傷害自己。
經(jīng)過搶打她事件后,她是怕了,一點小事,她都不敢怠慢。
玫瑰花插入瓶子后。蘇沫就回房間打開電腦,想在網(wǎng)上發(fā)布一些征婚啟事,看看有什么合適的男人和自己做‘結(jié)婚’交易。
在屏幕上打了幾段話,她想到了什么,手指停頓下來,隨后立馬刪除。
在泰國,她就是網(wǎng)上發(fā)布租妻信息,結(jié)果被安德烈看穿了。
同樣的方法,不能再用第二次,會更容易被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