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紙上是繁體隸書,安德烈自小在英國長(zhǎng)大,家族的課程有學(xué)習(xí)中文,他一向能說,但中國字博大精深,他會(huì)看的中文字很少,如果給一頁中文字,也只能看懂一半。
更何況是繁體字的,密密麻麻地,真想外星文。
“都寫了些什么?”
“沒寫什么,走吧。”蘇沫懶得解釋一大堆,他在這里太過于耀眼了,侍廟這么莊嚴(yán)肅穆的地方,本身因?yàn)樗牡絹恚加胁恍〉尿}動(dòng),再多留一會(huì)兒,也許就很多人矚目了。
安德烈目光落在她急于離開地臉上,欺負(fù)他看不懂中國字嗎?他冷著一張臉,探究的欲望頓時(shí)開了匣門,一把拿過她的紙箋,丟給身邊的羅切恩,讓他問問怎么回事。
羅切恩隨后問清楚,便在他耳邊低語。安德烈目光逐漸幽深,低低地嗓音,帶著醇厚的興趣:“你在求命運(yùn)這種東西?求愛情?”
“……”他無聊嗎?
他泛著笑容:“還是求想要得到我給你的愛……?”
蘇沫白了他一眼,幾天沒有見,他的嘴巴又開始賤了。
“你的臆想癥是不是嚴(yán)重了?”
“如果這種東西很靈驗(yàn),我倒是想求一求,算一算?!?br/> 如果愛情能夠用一只簽來決定,或者控制,他倒是希望眼前的這個(gè)女人能夠被她征服,隨后愛上他。
安德烈走到觀音佛前,目光落到簽竹筒上,他的手抓著圓筒,欣長(zhǎng)的身影籠罩在燭火邊上,英俊的難以形容,觀音佛俯身在她的頭頂,他儼然是一副高貴的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