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心滾燙,桎梏著她的手腕往自己分身處移去。沒有穿衣服的身體擠壓著她的腿。
她臉色大變,立馬逃竄:“你瘋了!我去客廳睡。”
“我這么想你,你就這樣對我?”他低聲喘息,滾燙的炙熱越發(fā)厲害,拉著她不許她離開。
新接任安氏旗下上千家公司,忙的焦頭爛額。她從云山墅離開的這幾天就沒有再見她,忍了這么多天,他是正常男人,肯定受不了的。
他其實大可以找別的女人來填補空虛,但自從有她,他就不想別的女人碰自己的身子了。
他給她這么大的恩德,她還像兔子一樣的跑走,不識好歹。
“我都說了,一周之內(nèi)都不行。”
一股凌厲的氣息漸漸逼近她,將她摁壓在床頭。“我不會碰你,你得幫我釋放它!
手又被強制住覆蓋,纖細地手指冰涼的按在他的分身處,只輕輕地一碰,它就越發(fā)腫大。
她用手勁移開,像是碰到了炸彈,安德烈的身子壓著她,輕輕地喘息著,覆蓋在她的手背上。
即便在黑暗中,蘇沫還是撇開頭,她的腦子隨著手心似乎被他控制了,一片空白,渾渾噩噩的,不知是何處。
沒有聲音,只有一片飄蕩,等到他沉悶地低沉的喘息釋放,蘇沫才轉(zhuǎn)回了思緒。
安德烈放開了她的手,手上沾了粘液,掌心有濃重的味道。他欺過她的身子,將床燈開了,抽出幾張紙給她擦拭。
蘇沫躲過,豁然從床上下來,跑到浴室里,打開水龍頭,擠壓著洗手液,揉搓著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