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手指驀然收緊,蘇沫難以呼吸,紅潤(rùn)的臉上,漸漸蒼白。
她沒有掙扎,這樣不懼的眼神讓安德烈又愛又恨。
他手掐著她,托住她的后腦,驀然地吻著她的唇,溫?zé)岬暮粑烟K沫緊緊地包圍著。
蘇沫睜大眼,他吻的極其溫柔,唇瓣的觸感溫潤(rùn)的像暖風(fēng)。
而他的手像鋼鐵,突然捏緊她的脖子,在她脖子上的烙下勒痛感,無法喘息的刺痛,青紫的臉頰,讓她的身體享受著死亡的甜美……
這就是甜蜜的痛嗎……
直到蘇沫難以喘息,安德烈手才驀然放松。
蘇沫狼狽地趴在地上,摸著脖子,大口的呼吸著。
他眼中有濃濃的諷刺:“如果你的嘴巴說不出好話,就不要再來這里煩我!”
他只想要她討好幾句,即便只是試探,她卻吝嗇的不想給。這個(gè)驕傲的女人,什么時(shí)候才會(huì)臣服在他的腳下?
蘇沫摸著脖子,氣得身子打顫,安德烈這個(gè)陰晴不定的賤人,她不會(huì)再指望他什么了。
蘇沫氣惱地轉(zhuǎn)身離開,眼見著蘇沫的背影離開了書房,安德烈心里越發(fā)的沉悶起來。
他懊惱地扶著額頭,又有些后悔剛才就不要刁難她。
這樣就有和她溫存的時(shí)間了。
男人的面子讓他無法給自己下臺(tái)階,去挽留她的身影。
紫檀木的書桌,咖啡已經(jīng)漸漸地冷卻,他握住杯柄,將蘇沫剛才送來的咖啡一口氣飲入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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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沫生著悶氣,就在房間里待了一下午。
她原本留在這島嶼的本意,是因?yàn)檫@里是未央消失的地方,尋找的線索會(huì)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