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龍欣走后,伊凡才從龍欣那判若兩人的舉動中回過神來,發(fā)現龍欣還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于是一本正經的對著秋靈玉說道,“女施主,你能否告訴貧僧,為什么你們都說貧僧臭。”
秋靈玉聞言,也是無語到了極點,這叫秋靈玉怎么回答,難到讓秋靈玉告訴伊凡,這是人家女孩子的口頭禪,一般見到討厭的人都會說他們臭。
但是秋靈玉這話她卻說不出口,因為之前她問伊凡叫臭和尚的時候,她也非常討厭伊凡,恨不得掐死伊凡,可是現在她卻發(fā)現自己沒有那么討厭伊凡,甚至看到龍欣剛才那樣的舉動,她的心里居然有一絲絲的不舒服,仿佛自己心愛的東西要被龍欣搶走了一般。
看到秋靈玉沒有回答自己,伊凡也覺得自己一直追問一個問題挺沒意思的,于是也就不再多說什么,而是看向了秋恒權,一臉壞笑的說道,“秋叔叔,貧僧發(fā)現在這若大的都市,只有您對貧僧最好?!?br/> “你這是在拍我馬屁嗎?”秋恒權聞言,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趕緊摸了摸伊凡的額頭,看看伊凡是不是生病了,畢竟剛才伊凡可是沒有叫他施主,直接叫他叔叔了。
伊凡見狀也不躲閃,任憑秋恒權撫摸自己,誰讓人家給自己錢花呢。
摸了半天,秋恒權突然明白伊凡為什么會有如此大的轉變,然后就把事先準備好的銀行卡從身上掏了出來,遞到了伊凡的面前,笑著說道,“伊凡,密碼是靈玉的生日?!?br/> 伊凡一看見銀行卡,眼睛猛地一下就亮了起來,以光一樣的速度接過銀行卡后,笑著對秋恒權說道,“謝謝施主的施舍?!?br/> “得,這小子這是明顯的過河拆橋啊,拿了錢以后,連叔叔也不叫了,又改回施主了?!鼻锖銠嗦勓裕谛闹懈棺h了一句后,拍了拍伊凡的肩膀,笑著的說道,“孩子,已經不早了,你們先回家吧,等下我安排人給你們送點夜宵回去?!?br/> 一聽見有吃的,伊凡激動的說道,“謝謝秋叔叔,那貧僧就先回家了?!?br/> 伊凡話音一落,就拉著秋靈玉往皇家酒吧的門口走去。
被伊凡拉著,秋靈玉那個無語了,此時此刻她終于看清楚伊凡是個什么樣的人了,那簡直就是一個愛財的花和尚。
“你們等等人家?!笨吹揭练埠颓镬`玉走了,龍帥才回過神來,一邊喊著,一邊追了出去。
偌大的皇家酒吧此時靜的可以聽到每個人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黑哥,是你要跟我的女兒喝酒的嗎?”此時的秋恒權眼神中透出的全部都是憤怒,冰冷的對黑哥說道。
要知道,這些話秋恒權已經在心里憋了很久了,秋靈玉不明白黑哥跟她喝酒是什么意思,但是秋恒權卻知道,敢打他秋恒權女兒主意的人,那比當秋恒權財路的人還要該死。
“秋董事長饒命,秋董事長饒命??!”黑哥聞言,趕緊對著秋恒權哀求道。
別看黑哥也算是一方惡霸,都是干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起家的,但是此時此刻就憑著秋恒權的一句話,黑哥的褲襠濕潤了,一股尿騷味從黑哥的褲襠里傳了出來。
聽到黑哥的哀求,秋恒權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一聲就接通了,仿佛對方的手機一直在手里拿著,就在等秋恒權的電話一樣。
“老板。”電話一通,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就從電話中傳了出來。
“小刀,你隨便帶幾個人進來吧,我給你交代一下,我就去忙了,外面那五百多個兄弟就讓他們先去吃宵夜吧!”秋恒權聞言,淡然的說道。
當然,之所以衛(wèi)刀在接到秋恒權的電話后,迅速召集了這么多人過來,是準備血洗皇家酒吧的,可是在他們到來之時,看到整個皇家酒吧被部隊上的人圍了個水泄不通,他們的人只好在外面待命了。
“明白老板,我這就進來?!毙l(wèi)刀聞言,回應了秋恒權一句后,就掛斷了電話。
不到一分鐘,衛(wèi)刀就帶著四個看著特別精壯的男子走進了皇家酒吧。
“老板,他們讓小姐受什么委屈了?”衛(wèi)刀來到了秋恒權的身旁后,恭敬的對秋恒權問道。
“他是皇家酒吧的老板,你認識不認識?”秋恒權聞言,指著已經嚇癱在地上的黑哥,對著衛(wèi)刀說道。
“老板,他可能認識小刀,但小刀絕對不認識他?!毙l(wèi)刀聞言,笑著說道。
秋恒權一聽,也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的確實有點白癡,衛(wèi)刀是什么人,那可是在濱海道上數一數二的人物,而且近兩年,他也一直在幫著衛(wèi)刀洗白,所以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后,對著衛(wèi)刀說道,“小刀,他逼著靈玉跟他喝酒,還打了龍帥?!?br/> “老板,他干了這兩件事,龍欣居然能夠讓他活著,真是太不可思議了?”衛(wèi)刀聞言,也是滿臉的不解,要知道,他們可是打了龍帥啊,這簡直就是找死的節(jié)奏,如果敢讓龍將軍知道這件事情,那龍將軍還不把黑哥家的祖墳給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