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沒有其他旁觀者。
這條小巷長約30米,她們現(xiàn)在正位于小巷中間。
小金牙和他的小弟們還在暢快的喝酒。
幾乎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跑到這種臟兮兮的地方來。
因此安然完全不擔(dān)心自己接下來的舉動會被其他人很快發(fā)現(xiàn)。
于是,一場來自“瞅啥瞅,瞅你咋滴”的反擊猛然展開。
安然卷起自己的袖子,露出白皙的臂彎,手臂看起來就像是瓷器般精巧。
而拳頭帶著黑色手套,也是為了隱藏指紋。
在黃毛哼哼唧唧還想再來兩句“你瞅啥”的時候,安然干脆果斷的一拳掄在了他的肚子上。
“啊——”
才啊了一半,黃毛就像蝦米一樣痛苦的蜷縮了起來,緊接著他的嘴巴就被安然從地上隨便撿的一塊布堵上。
“唔唔唔——”
黃毛開始奮力掙扎。
這實在是太痛苦了,哪怕腹部遭受重創(chuàng)使不上什么力來,他還是忍不住想要掙脫安然的束縛,大聲喊一句“這布真酸”。
緊接著就是素質(zhì)n連。
可是他沒有機會。
自大的黃毛在安然的手里就像是剛出生的小雞仔,除了會嘰嘰喳喳之外,撲騰都撲騰不起來。
“讓你丫囂張,呵呵。”
安然笑道,她可是行動派。
才不會閑著沒事想要把對方噴的閉嘴,有時候物理手段來的更加直接。
“砰砰砰!”
安然又給黃毛來了幾拳。
頓時把黃毛打的對稱了。
黃毛也老實了下來,酸是酸,但總比痛要來的好。
安然看他已經(jīng)不掙扎了,于是松開了布。
“啊——”
黃毛立刻張開嘴巴要大喊,早就有所準(zhǔn)備的安然毫不猶豫的把布條重新捂了上去。
“嗚嗚——”
“唔?!?br/> 黃毛又挨了一拳。
“老實點!”安然松開了布。
“啊——”
“嗚嗚——”
“唔!”
等到安然第三次松開布的時候,黃毛終于認(rèn)命了。
“我錯了,對不起!”
他疼的厲害,左邊和右邊腫的一樣大。
“真是的,你的智商要是高一點也就能少受點罪了?!卑踩粐@息一聲。
她完全沒有把那塊布扔掉的意思。
打量了黃毛幾眼后說道:“現(xiàn)在我問你問題,你老老實實回答我?!?br/> 黃毛立刻上下點頭。
他還能有反抗的選擇嗎?
安然很滿意黃毛的配合:“你是小金牙的手下嗎?”
黃毛立刻點了點頭。
比起說話,還是點頭更輕松點。
“很好,那么第二個問題。”安然說道,“小金牙現(xiàn)在在哪里你知道嗎?”
“知道?!秉S毛說。
“知道你還不趕緊說!”安然逼問道。
“這……”黃毛想到了對付手下背叛者的手段,不由得心里一寒。
“哎?!卑踩婚L嘆了一口氣,“怎么搞的好像我是個手段溫和的正派角色一樣?!?br/> 她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機械彈刀,彈出來的刀刃明晃晃的停留在黃毛的下巴附近:“說不說,不說我就把你割了!本大爺最討厭黃毛了!”
“……”
“不說是吧?!?br/> 安然冷笑著拿出一包辣條:“你要不說,等下割完之后我就給你挖個坑,再把這個給你種進(jìn)去!”
黃毛的身體突然一顫。
他意識到了。
這個戴口罩的年輕人就是個惡魔。
這么惡毒的手段都有。
“可惜沒有辣椒油?!卑踩坏恼Z氣里充滿了失望。
“我說,我說。我剛出來的時候老大還在他的飯館的會客室里和人談話。”
挨了一陣毒打,現(xiàn)在黃毛的意識非常清醒。
那是痛出來的。
“和誰談話?”
“一個大餅?zāi)樀募一?,聽說是叫做,叫做蘭納德?!?br/> 蘭納德?
這下好了,好幾個仇人聚在了一起。
要是一不小心把蘭納德給干掉了,安然一點也不會愧疚。
反正只是個沒什么劇情影響力的小角色。
更何況還是自己的仇人,在舊城區(qū)的風(fēng)評也沒比小金牙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