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米花商業(yè)街,一家中式餐廳。
黑羽快斗坐在餐桌一端,仔細(xì)地看著手中的菜單,嘀咕道,“橙皮雞?這是什么東西…”
未等一旁的侍者回答,明淮開口說道,“這道菜應(yīng)該是出自湘菜中的陳皮雞,陳皮被換成了新鮮的橙子皮吧?”
一旁的侍者見狀連忙恭維道,“沒錯,先生,您可真是見多識廣!
“明淮哥,你吃過?”黑羽快斗眼中流露出疑惑。
“那倒是沒有,只是以前聽說過!泵骰措S口解釋道。
“那就…橙皮雞、三鮮餡鍋貼、糖醋里脊和麻婆豆腐!焙谟鹂於纷罱K敲定了今天的晚餐。
“怎么樣,明淮哥?”黑羽快斗詢問道。
“不錯,都是不錯的菜品,沒想到快斗你還是有眼光的嘛!泵骰葱χf道。
“嘁,我起碼也跟明淮哥你吃過很多次中國菜了好吧!焙谟鹂於凡粷M地說道。
“怎么樣,黑貓的事情,有信心嗎?”明淮突然正色道。
“以前沒有交手過,不過作為法國的知名怪盜,他應(yīng)該也不弱才對!焙谟鹂於贩治龅。
“只要那兩個組織不出來搗亂,黑貓應(yīng)該不是我的對手。”黑羽快斗自信地說道。
明淮聞言微微點(diǎn)頭,說道,“問題就出現(xiàn)在這里,我的卦算到了他們極大可能會插手,但我沒想通他們來招惹兩名怪盜干嘛,難不成嫌自己敵人太少了?”
黑羽快斗努了努嘴,對此表示沉默。
這時,餐廳內(nèi)的電視響了起來。
“現(xiàn)在插播一條新聞:近日,東京米花步行街附近多次接到群眾舉報有癡漢尾隨,請廣大市民朋友夜間出行注意安全,盡量減少獨(dú)自出行…”
“明淮哥,我們不會被癡漢尾隨吧!”黑羽快斗故作夸張地說道。
明淮看著黑羽快斗一臉做作的樣子頓時嘴角一抽,說道,“你如果晚上自己女裝出門的話,沒準(zhǔn)兒還真能被尾隨,不過尷尬的是那個癡漢打不過你,不然…”
“不然怎樣?”黑羽快斗看著明淮陰森森的表情頓時一陣顫抖。
“不然你就登上明天的新聞頭條了,比如什么‘女裝大佬半夜出門被尾隨,居然發(fā)生了這種事!’之類的新聞標(biāo)題!泵骰摧p車熟路地說道。
“我才不是女裝大佬!”黑羽快斗大聲抗議,隨即疑惑道,“話說明淮哥你為什么對這種新聞標(biāo)題這么熟悉?”
“呃…”明淮一愣,認(rèn)真地說道,“我上輩子學(xué)到的!
“嘁,明淮哥你就忽悠我吧,我上輩子還打怪獸呢!焙谟鹂於繁硎静恍。
明淮:“…”
氣抖冷!我明淮說真話居然不被相信!
與此同時,餐廳的一個角落。
“喂?有事嗎?”一道女性聲音響起。
“紅雀,你在哪呢?”電話另一端傳來青狼的聲音。
“我嘛,在米花街吃晚餐呢!闭f著,紅雀端起紅酒抿了一口。
“…”青狼聞言沉默了1.732秒之后,問道,“boss說這次行動要我跟蜂鳥配合你,不知道有什么計(jì)劃?”
紅雀聞言揉了揉太陽穴,聲音略帶不滿地說道,“人家才剛回東京就要工作,boss可是說了先讓我休息幾天的!
“…”工作狂青狼無法理解紅雀,于是說道,“那麻煩有計(jì)劃之后通知我!
“好的,我‘親愛的’青狼先生!闭f完,紅雀掛斷了電話。
“這么著急干嘛,那種實(shí)力的組織又不可能是一朝一夕間就能摧毀的。”紅雀晃了晃酒杯里的紅酒,自言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