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的年紀,不似十八歲時那般還有些許生澀,恰似個初熟的桃子。
雖不十分香甜,沒那么肉美多汁讓人垂涎欲滴,卻青白里透著粉紅,清脆可口,清香微甜。令人忍不住想多咬一口。
鐘離墨清冷的眸子染上了綿細柔情,性感的薄唇輕抿,唇角微揚。
一念清麗的眸子里映著鐘離墨禍國殃民的一張臉,尤其是這張臉現(xiàn)在,明晃晃地暴露了它主人的情緒,不錯,甚至是愉悅。
昨天的事兒,一念總覺得要趕緊解釋清楚的,少女的心里哪能擱得住這種事兒呀,趁著他心情看起來挺好,于是柔聲道:
“昨天,我和景......”
“不用說了?!袄淝宓穆曇翥@入耳膜。
那雙按摩的大手頓住,瞬間松開。
一念沒說完的話,噎在喉嚨里,也,傻傻頓住......
眼前的男人,眸底如潑了墨,暈染出漆黑一片。面容陡然變得冷厲。整個人都不好了。
鐘離墨自嘲地揚揚劍眉。
肖想什么呢。
這女人可是名花有主了。就在昨天,他們還差點就雙宿雙飛……
這件事終究是在他的心口劃了一道口子,留下了一道疤。心窩悶悶地痛。
也罷,目前一切很順利。
給父親請的國際醫(yī)療專家團隊近日就會抵達轅城。至多一個月,他的繼承之位就會完全鞏固下來。
甚至不用一個月,就可以按協(xié)議辦理離婚。
從此,兩清了。
完璧歸趙。他再也不欠她和龍景韶的。
思及此。鐘離墨凜然起身。
一念……
老天!干嘛呢?!
前一秒空氣還清新舒適,下一秒低氣壓說來就來,氧氣稀薄得人要窒息了呢。
至于嗎?上位者真是難伺候??赡馨缘揽偛蒙仙砹?,瞬間人格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