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逸雖然早已執(zhí)掌龐大的商業(yè)帝國,桀驁?zhí)煜拢豢梢皇馈?br/> 但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面對一個女孩,一個自己一眼萬年的女孩兒。
站在她面前,不知該說點什么,耳垂紅得似滴血般妖艷,心里頭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忐忑局促,緊張又害怕,儼然一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
甚至也在心里狡黠地想過,如果這女孩要死要活地哭著說,愿意給他當牛做馬報答他,他該怎么告訴她,他只想娶她,想讓她做他的女人,一輩子的女人,永遠留在他身邊的那種。
可是她呢,并沒有像那種被解救出來的女孩那樣,淚水盈盈感恩戴德的可憐模樣。
反而氣得雙手叉腰,視死如歸地審問他,是哪一方派來攪局的!
她氣鼓鼓地說,明明打入內部混得風聲水起,很快可以收網獲利,結果竟被他這樣輕易地一舉破壞,前功盡棄。
什,什么?
上官逸一臉黑線密布,懵圈,懵圈。
什么叫混得風聲水起?收網獲利?
瞧瞧,小小年紀,怎么像個女魔頭一樣,跟那些個販賣團伙的老板一個調調。看起來像是久混這一行的,道行還挺深,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以為自己救了只落入狼窩的可憐小白兔,沒想到人家原來竟是一只扮成可愛小紅帽的大灰狼。
上官逸忽爾笑了,笑得意味深長,更覺得這姑娘有趣得緊。
右手四指微攏,抵著自己的下巴,大拇指摩著下巴的那道美人溝,說不出的迷人魅惑。
鷹隼微瞇,默默端量許久。
眼前的姑娘比他還小兩歲,青澀未退,稚氣尚存,但是少女的模樣卻已堪堪完美地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