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葉陳與老師來到燕京大學會議廳,葉陳路上發(fā)現多了許多記者,有些莫名其妙,難道燕京大學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那些記者應該是來采訪文藝比賽的第一名,”陳美琳看出葉陳的疑問,解釋道。
葉陳點點頭,會議廳里,人員已經來齊,兩人成對,低頭討論著,不少學生臉上顯露著緊張的神色。
燕京大學的教授也沒讓眾人多等,鐘文翰帶頭走進會議廳,除了早上幾個監(jiān)考老師,身后多了幾個西裝革履的人員。
“時間緊迫,我也就不多說廢話了,今年出現了非常多優(yōu)秀的學生,接下來我念到名字的學生,將獲得我們學校的保送資格?!辩娢暮裁鎺θ?,看的出他的心情不錯。
低下學生紛紛松了口氣,看來獲得資格的學生挺多的,要不然鐘教授也不會這么高興,這樣一來,自己被選中的機會也大了很多。
“西市的李修遠同學。
天一市的吳浩同學。
上玉市的李遠明同學。
羊市的趙無東同學…”
被念到名字學生,一臉如釋重負,卻又帶著些失落,現在被念出名字,雖然獲得了保送名額,卻也意味著他們與第一名已經無緣。
而還沒念到學生,在期待著鐘文翰念到的同時,又對第一名心存幻想,緊張的等待中,鐘文翰上的名單已經見底,還沒提名的學生,呼吸頓時一窒。
“燕京市的許文博同學?!痹谒腥说钠诖?,鐘文翰念出最后一個名字。
怎么可能!許文博呼吸一頓,自己不是應該第一名嗎?怎么現在就出來了
就連周圍的人,臉上也是一呆,雖然之前幻想過第一名,但其實頂多只是想想,在知道許文博寫詩答題后,已經不報希望,沒想到他們覺得最大幾率奪冠的人,居然現在淘汰了。
“教授,你剛剛念的最后一個名字,是第一名嗎?”王峰也是一急,連忙起身問了一句,燕京中學已經連續(xù)六次在文藝比賽連冠了,他不相信這次的比賽冠軍會與他的學校失之交臂。
聽到自己的老師的提問,許文博一個激靈,對啊!教授手上可是已經沒有名單了!第一名作為壓軸,肯定是最后一個上場的,許文博懷著最后一絲希望想到。
“你就是許文博同學吧?”鐘文翰轉頭看向坐在王峰身邊的許文博。“你寫的現代詩意境風格都很不錯,只是所有考生中,還有一個學生寫了一篇散文,他寫的雖然是散文,但是文采意境在你之上,所以我們經過討論,將第一名留給了仙寧市的葉陳同學。請文一中學的葉陳同學上來一下。”
鐘文翰念名的時候,陳美琳一直忐忑不安,直道鐘文翰念出葉陳名字,陳美琳才放松下來,扯著葉陳袖子,催促葉陳趕緊上去。
葉陳站起身,無奈的看了眼老師,從念名開始就一直抓著自己胳膊,現在第一名確定是自己了,教授讓自己上去,怎么比自己還激動。
眾人呆呆的看著葉陳朝前走去,原本以為第一非許文博莫屬的,沒想到現在居然易主,而且聽教授的意思,許文博是有機會獲得第一的,但是卻被葉陳硬生生奪走。
“你就是葉陳同學吧!你寫的春很不錯!年紀輕輕就此文采!很不錯!”葉陳一上前,鐘文翰就認出葉陳就是考場的時候發(fā)呆的學生,不過這會兒他已經不覺得葉陳是在發(fā)呆,而是覺得葉陳是在蘊釀感情。在葉陳上臺后,鐘文翰把他熱情的一把拉過,贊賞有加。
“大家恭喜葉陳同學獲得本次文一比賽的第一!”鐘文翰說完把證書遞給葉陳,帶頭鼓掌,地下師生也紛紛鼓掌。
葉陳站在前頭,手里捧著榮譽證書,面對鐘文翰的夸獎,面色平淡,他又不是三歲小孩,不可能因為一點夸獎,就激動的不能自己。鐘文翰一旁看著,見葉陳自始至終都是面色淡然,不由暗贊。
“那么接下來事情就交給文化受勛局的審核人員?!辩娢暮餐撕笠徊?,將位置讓給后面西裝革履的年輕人。
與此同時,門口涌進一大堆拿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對著葉陳一陣狂拍,底下老師一震,文化局審核人員?莫不是...似是想到什么,一堆老師目瞪口呆的看著站在前臺的葉陳。
葉陳也是一愣,文化局的審核人員?審核自己有沒有作弊?不對啊,自己很早就了解過,這邊壓根就沒有李白之類的詩人,難道沒有李白,但是還是有類似的詩歌?葉陳做賊心虛,看著下面一堆記者,額頭有些冒冷汗的節(jié)奏,這邊犯上剽竊罪可是很慘的,容不得葉陳不發(fā)懵。
“葉陳同學,經星河五號審定,你已獲得一星文人受勛稱號,請接收受勛!”為首中年人捧著紅布包蓋著木盒,朝葉陳說道。
“???什么!文人受勛?”葉陳嚇了一跳,不是找自己麻煩的?
“是的,請立正站好,接收受勛!”中年人只當葉陳太過驚喜,沒深究。
“是!”葉陳松了口氣,隨即一喜,連忙站好。文人受勛啊!自己可是想好久了,幸福來的著實太突然。
見葉陳站立完畢,中年人隨便的老者揭開紅布,取出盒子中的勛章。
勛章呈圓形,一條由磚石雕刻而成的迷你水晶龍,繞著勛章一圈,龍頭臥于中心,嘴里叼著金黃色的珠子,里面刻著一字。
將勛章往葉陳胸口掛好,老者又從取出一塊卡片送到葉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