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想起來,小濤的名字就叫陸濤。
一時間,我倆人呆在了原地,互相看著彼此,仿佛兩個傻子。
半晌,我指著他:“是你讓人打的我?”
小濤眼神一頓:“當然不是了,跟著血雨的時候我就想給自己留一條后路,然后開了一個游戲廳,一直都是讓別人在那守著的,我最起碼半年沒過去了?!?br/>
我看著他,目光幽怨:“你的場子,你自己說怎么辦?”
小濤的臉一下變的兇狠,朝著我招手:“走?!?br/>
不久,我們就到了那個游戲廳門前,此時的卷閘門半拉著,里面還依稀傳來嘈雜聲。
小濤一把掀起了卷閘門,隨后一腳將門踹開。
里面呼呼啦啦的站起了二三十人,怒視著我二人。
我輕輕的開口:“這不是你的場子嗎?怎么回事啊?”
小濤的聲音也有些發(fā)虛:“我哪知道?一個都不認識?!?br/>
這時,里面有人朝著我們開口了:“你們干什么?”
小濤拍了拍我的胳膊,大步走了進去,大馬金刀的坐在了一個椅子上,挑起了二郎腿。
“聽說,你們有人威脅我兄弟?”
幾人一陣的不明所以,我掃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那個黃毛并不在這里。
其中幾個人就朝著小濤圍過去,然后很是不屑的笑笑。
“兄弟,走錯地方了吧?滾蛋?!?br/>
小濤點燃了根煙,朝著幾人開口:“讓二小出來,這當老板的都跑哪了?”
幾人互相看了看:“你們是二小的人?”
小濤站起身,還沒開口,幾人就一擁而上。
即便他是高手,但在現(xiàn)實世界里,雙拳真的難敵四手,何況實在這種相對于擁擠的環(huán)境。
但好在小濤不知準備了什么秘密武器,片刻,幾人就開始咳嗽,隨后四散開來。
小濤手里拿著一罐防狼噴霧,臉上帶著面罩就沖了出來。
拉起我就跑,上了車,直至開出去三四公里,這才找了個隱匿的地方停下。
摘下了面罩:“臥槽,幸虧我準備的足,否則今天就吃虧了?!?br/>
我看著他襯衫已經(jīng)被撕成肚兜的模樣,還是有些懵。
“兄弟,你什么路子?這算干啥?回家被打出來了?”
小濤也來氣:“娘的,老子就不信了,等會兒?!?br/>
說著就掏出了一個電話呵斥了半天,最后朝著我開口:“等著吧?!?br/>
過了十幾分鐘,一個小平頭的男子帶著兩個后生就跑過來了。
坐上了后座,很是驚嘆的開口:“濤哥,你真牛啊,這車都開上了,這面包子得十幾萬吧?”
小濤一臉的嚴肅,朝著他招了招手。
他將腦袋伸到了前面,小濤一巴掌拍了上去。
“你他媽的,老子回游戲廳,被人打了一頓,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解釋一下?!?br/>
這個名叫二小的這才開始解釋,我才弄明白,大致意思就是前一個星期才來了一波人,用出老千的方式將這游戲廳贏下了,當時二小也上頭了,沒仔細考慮,結果后面才發(fā)現(xiàn)貓膩,人家也人數(shù)眾多,他手下不過十來個嘍嘍兵,最后也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小濤聽完了,直接下車拽著這個二小就要上手,最后還是我給攔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