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真發(fā)現(xiàn)沒有人,他再一次問道:“誰?”
門外站崗的士兵聽到聲音打開病房門,往屋里看了看,問:
“你胡喊什么?”
魏真笑了笑說:“你聽錯了吧,沒人在說話?!?br/> 士兵在向病房里仔細觀察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才關上了房門。
魏真正在納悶,想:【我明明感覺有人拍我的后背,怎么沒人影呢?】
魏新宇突然顯現(xiàn)人形,魏真見狀,正想大聲招呼,卻被魏新宇用手示意不要說話。魏真還是忍不住地悄悄問:
“景將軍說是幫我治病,卻把我軟禁在這病房里了,任何人都不準接近我,搞得我一個人如同呆子,整天沒人跟我說話,好悶呀,我真想從這窗戶跳出去……咦,你是怎么找到這個地方來的?”
魏新宇小聲說:“這點小事能夠瞞住得我嗎?我倒是沒有想到景將軍給你的待遇這么好,你可是將軍級別的待遇呀,這里的環(huán)境真不錯,有沙發(fā)、電視……還有經(jīng)書,你還可以吃齋念佛,真不錯,景將軍想得真周到。”
魏真嘴巴一撇,說:“我才不稀罕呢。”
魏新宇正想說話,卻發(fā)現(xiàn)有人推門進來,他立刻隱身。一位護士進來了,她要給魏真打點滴,她看見魏真沒有臥床休息,埋怨地說:
“你這人咋不聽勸告呢,你的身體還未完全康復,就急著下床走動,小心你活動量過大把你的手術刀口崩開了,造成內(nèi)出血就麻煩了。”
魏真態(tài)度極好連連低頭說:“是,是?!弊约鹤杂X地躺在床上捋起袖子伸出手臂讓護士給他打針輸液。
護士給魏真輸液做好之后,她看著輸液的滴管一切正常,對魏真說:
“你每隔幾分鐘看一下輸液瓶的藥液完了沒有,如果快要輸完了,或者你有啥身體不適,請你按響床邊的按鈕,我立刻到你房間來。記住,輸液瓶千萬不能空瓶,空瓶會給你血管里注入空氣,那是會死人的。我要到其他病房巡查,我會按時給你換藥,今天你可能要輸一天的液?!?br/> 護士走后,魏新宇又現(xiàn)身了,他俯下身來,輕聲對魏真說:
“我這次來的目的是想趁你身體在康復之際幫助你大腦解鎖,提高你的腦能力。同時,我想教你如何運用內(nèi)力保護自己或者攻擊對手??磥砦椰F(xiàn)在來的不是時候,你輸液可能要到晚上才結束,我只有等晚上再來了?!?br/> 魏新宇說完后正準備離開,景將軍推門進來了,他笑呵呵地走到魏真的床前,問:
“小子,怎么樣?我們這里安全吧?”
魏真點頭,說:“安全,但不自由。”
“你想自由可以,”景將軍實話實說,“等我女兒安全回來了,你就自由了?!?br/> 魏真勉強地坐起來,說:“景姑娘現(xiàn)在在哪?我要去救她。”
景將軍叫魏真繼續(xù)躺下,說:“你就別操心了,你根本沒有能力去救她。她現(xiàn)在被張維星綁架作為人質(zhì),張維星提出要求用恒教授來交換我女兒,讓我很為難,我這樣做很對不起恒教授,我正與恒教授協(xié)商,看她還有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救我的女兒。”
魏真問:“你們拿我去跟他們交換不行嗎?”
景將軍擺手說:“你?張維星根本看不上你,我現(xiàn)在正想辦法呢?!?br/> 魏真說:“我聽恒教授說過,張維星是個極不講信用的人,你千萬別上他的當了?!?br/> 景將軍嘆了一口氣說:“咳,沒辦法,誰叫我的女兒捏在他的手里?!?br/> 魏真堅持想替換景中花,問:“你有沒有張維星的聯(lián)絡方式,你不好說,我打電話與他說,我做他的人質(zhì)他不吃虧。”
景將軍回答:“沒有,都是他親自找我的,如果不是因為我的女兒在他的手里,我真想一槍斃了這個混蛋?!?br/> 在一旁隱藏的魏新宇聽到景將軍的話后,他決定暗中跟蹤景將軍,以此查出張維星的藏匿的地方,順藤摸瓜找到景中花。
景將軍與魏真的談話結束之后,便叫司機直接開車回家,他料到張維星近幾天一定會到將軍府找他說他女兒與恒教授交換的具體時間和地點。
果然不出所料,景將軍剛好回家不久,張維星就叫門來到了將軍府的客廳。張維星見到景將軍一點也不懼怕,毫無客氣大搖大擺地坐在景將軍斜對面的沙發(fā)上,翹起了二郎腿,抽著香煙,他嘴里吐著煙圈,眼睛盯著景將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