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頓時把涂安婭架到了一個不能下來的高度。
臉色瞬白瞬紅,涂安婭焦急道:“涂悠悠!你在胡說什么!我怎么可能跟二姐(涂語姍)說什么?”
涂悠悠聳下肩膀,一臉無謂。
馬席蓉跟涂峰卻雙雙陰沉了臉,再看向涂安婭時,冷聲道:“安婭!以后不準你再跟涂語姍玩。”
涂安婭差點都快哭出來。
看著涂悠悠,她真想說,爸媽!你們怎么能信她這鬼話?她就是想把我們跟涂家不斷孤立起來??!
可惜不等她開口,涂峰又看著涂悠悠,拐了話題。
“你……真的缺錢到接了安然的錢?”
涂悠悠嘆息一口氣,道:“不然呢,你給我的那點兒我壓根又不夠花,你看哪個涂家大小姐是這個生活費?留學(xué)四年你不怎么給錢就算了,回來了還這么對我們母女……”
涂峰聽得內(nèi)心難受到?jīng)]話說。
怯怯的看了眼這兩年其實每次給沈蘭珍送錢,都被沈蘭珍氣的將他連人帶錢趕出來的狀態(tài)。
想了下如今家里的局勢,又想了下涂安然給的支票金額。
心下一橫,雖然覺得有點兒肉痛,還是咬牙掏出了支票,也飛快的簽了個數(shù)字給涂悠悠遞了上去。
“悠悠,爸爸還是愛你的。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的局勢還是不合適你跟涂安然走的太近,你把支票錢給他退了吧,拿爸爸的。”
一掃那金額,馬席蓉也肉痛的暗暗掐了涂峰一下。
不想涂峰這次下了狠心,一把將馬席蓉胳膊推回去,他堅決遞上。
這等子假惺惺讓沈蘭珍看的譏笑別頭,連涂峰理都沒理。
涂悠悠卻笑的別樣意味深長,“安然哥哥給多少,爸爸就給多少,爸爸對待嫁的女兒還是真大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