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涂悠悠還是被睡了。
當(dāng)然此睡非彼睡。
深夜,家庭醫(yī)生,救護車等一系列的造訪,還有霍笙寒吃了抗過敏藥物后的沉冷。
她這種時候,真的是——想走都不敢走。
陳達以及長期跟隨霍笙寒的保鏢們給她遞來了一件新開封的女傭睡衣,所有人的表情都是想笑不敢笑,努力憋著。
這件睡衣檔次不高,樣式,款式,應(yīng)該都是百十塊錢女傭們買來自己穿的。
但是有總比沒有好,何況霍笙寒真的干凈到一個女人也沒有,穿他的襯衫睡,她更覺得膈應(yīng)的慌……
霍笙寒已經(jīng)臉色陰沉宛如冬季的暴風(fēng)雪,睨她的眼神,似是她今夜敢走,他就一定會當(dāng)場殺了她!
最后,涂悠悠只能揣著郁悶,留在了古堡。
自己挑了間臥室睡,但沒過半小時,治療后的霍笙寒又走了進來。
涂悠悠牙磨的那個狠吶……
但是又不敢攆人,只能眼睜睜看著霍笙寒最后上床,掀開被子,睡在了她身側(cè)。
霍笙寒也完全不想搭理涂悠悠,陰沉的他冒著冷汗上了床的另一側(cè),就直接關(guān)燈睡覺。
寒涼在兩個人之間隔了道距離,涂悠悠想起還徒留在小龍蝦店的大白,偷偷發(fā)了個短信,折騰了一夜的她也累了,霍笙寒睡覺安分,某處此刻也徹底腫了,少了后顧之憂的她安心睡去。
只是,第二天醒來。
清晨的陽光灑滿臥室,看著自己一夜沒被做,最后的節(jié)操算是保住了,但是再看看如今的睡姿……
她的睡衣已經(jīng)被撩到了大腿根部,纖瘦的身子如今以一個熊寶寶般的姿勢窩在霍笙寒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