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和平冢老師告白那件事吧?”吳申問道。
“當(dāng)然記得。當(dāng)時我碼字入迷差點被平冢老師發(fā)現(xiàn),所以你就用這個方法轉(zhuǎn)移了大眾的注意力,換取了我的秘密沒有泄露?!泵慨?dāng)提起這件事,詩羽原本高昂的語調(diào)都會降低幾分。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平冢老師對學(xué)生還是很和善的,而且她也沒把我的告白當(dāng)真。大概就只是一出鬧劇而已?!眳巧晷α诵Α?br/> “所以,我是問你雪之下的事情,你怎么說起這件事?難道在轉(zhuǎn)移話題?”
“不是啊,因為發(fā)生了這件事,我被平冢老師叫到辦公室。她說作為懲罰,把我硬塞到了雪之下創(chuàng)立的社團(tuán)接受教育。所以說我和她只是部長部員的關(guān)系?!?br/> “原來如此。這么說還要怪我嘍?”詩羽了解了事情的進(jìn)程,聲音略帶苦澀,但心情卻放松了不少。
“我還以為吳申君因為是抖m,所以才會喜歡雪之下雪乃那樣高冷毒舌的女生呢?!?br/> 聽到詩羽帶有玩笑性質(zhì)的話語,吳申緊繃的心情放松了下來。能夠這么開玩笑,證明經(jīng)過自己的解釋,詩羽已經(jīng)不太在意這件事情了。
“哈哈,其實要論毒舌腹黑,詩羽也是一等一的人物?!?br/> “你的夸獎我就十分榮幸的收下了?!?br/> “這種形容詞對你而言算是夸獎嗎?”
“難道不算嗎?”詩羽反問。
“好吧,你贏了。”吳申可不敢和詩羽繼續(xù)較真下去。
“那么明天放學(xué)以后見吧。你打工結(jié)束以后給我打電話,我告訴你去我家的地址?!?br/> “嗯,那就這樣吧。詩羽你也早點休息,在這樣折騰下去,把身體整垮了就不好了?!?br/> 相互告別之后,吳申摁下了手機(jī)的掛斷按鈕。
“爸爸剛才和媽媽在聊什么時候延續(xù)后代的話題嗎?”通話結(jié)束,在一旁明目張膽“偷聽”,臉蛋都要貼到吳申耳邊的舞衣興致沖沖的問道。
“你也太猴急了吧?生孩子也要有基本法啊。我們連交往的地步都還沒到呢?!眳巧陱椓艘幌挛枰碌男∧X門,無奈的嘆了口氣。
“都怪爸爸太廢柴!都一個星期了還沒有讓媽媽淪陷!”舞衣在床上站起身,趁吳申正坐在床沿上。難得可以用小拳拳捶打吳申的頭頂。
“說的很打仗似的,還淪陷。你當(dāng)我是去炸碉堡?!眳巧晟眢w微微前傾,輕松地躲過了舞衣的小拳頭攻擊。
舞衣嘗試著攻擊了好幾次都沒有命中以后,氣呼呼的在床上滾來滾去。
吳申就這么注視著舞衣滾來滾去,也不攔著。等她滾累了,舞衣癱倒在床上,過了一會兒神情帶著一絲擔(dān)憂的問道:“爸爸你對媽媽是一心一意沒錯的吧?”
“為什么會突然這么問?”吳申轉(zhuǎn)過頭,對這個問題感到十分好奇。
“因為對面有個雪乃姐姐,爸爸你不會移情別戀吧?!?br/> “噗!”吳申差點笑出聲。
“爸爸你笑什么啊!人家很認(rèn)真的再問你!”舞衣?lián)潋v的小手叫嚷著。
“我就算看上雪之下,雪之下也不可能看上我啊。”吳申自嘲著笑道。
“這么說就是爸爸看上雪乃姐姐啦!我不要消失?。 蔽枰滦∈峙踔橆a,可憐兮兮的望著吳申。
“你想到哪去了。我們只是朋友,不對,估計連朋友也算不上,只能算是熟人而已?!被叵肫鹬把┠藫u頭的場景,吳申中途變更了自己的說辭。
“可是我聽人說過,男女之間是不可能有純潔的友誼的!”舞衣嘟囔著小臉不服氣的反駁道。
“可我和雪之下連朋友都算不上啊?!眳巧曷柭柤?,“話說你到底把我想成了什么人。我又不是見一個女生喜歡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