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翠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看著顧落歌,那表情就是在說想錢想瘋了吧,就這破旅館會有人來住。
劉梅也是不信的問:“落歌,真的會有人來住?!?br/>
顧落歌,點頭,暗忖還是只肥羊。
遠在城里收拾行李的何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憤憤然的盯著行李想一定是公司那邊又在說自己壞話了,可是關(guān)他什么事,反正已經(jīng)解約了。
顧落歌說有人來住的話劉梅不信,林翠也不信。
畢竟這旅館已經(jīng)好久好久,說不清多久沒人來了所以才會變成自己居住的地方。
林翠還當(dāng)顧落歌瘋了把這說成笑話給街坊聽,惡意滿滿的。
大家亦是當(dāng)笑話聽過去。
還有一街坊探頭說,“小落歌,真的會有人來住啊,不可能吧。”
顧落歌并不介意大家的嘲笑,反正等何圖那大肥羊來了,到時候林翠就會自打臉:“是啊叔,我們家本來就是旅館,有人來住有什么稀奇的嗎。”
林翠磕著瓜子冷嘲熱諷的道,“那人得是多傻,放著這么多好旅館不住來這住。”
顧落歌摸摸在喊渴的花兒給它澆滿了水聽它發(fā)出滿足的聲音后,扭頭說,“翠姨這話說的我都不愛聽了,你不就是看我家旅館好所以來住了嗎,照你這樣說的不是在說你傻,你這話說的我可不同意?!?br/>
“噗嗤?!辈恢朗钦l先笑出了聲。
可不就是這個道理。
林翠本來是想出出被顧落歌這死丫頭坑到的氣,結(jié)果氣沒出到反而又再度被氣到,整個人恨不得撕爛了這丫頭。
顧落歌看著她氣得扭曲的面容,心情卻是大好的挑了挑眉梢,等到晚上,陳若佩回來聽說了落歌跟林翠要了五十塊的事,忍不住跑來指責(zé)她怎么可以要錢。
顧落歌正在做飯,甩甩手上的水珠,“姐把菜洗了吧?!?br/>
陳若佩頓時后悔應(yīng)該等顧落歌做好飯再來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
顧落歌瞥了她一眼,“不收錢,那可以啊,姐你這學(xué)期老師要交的輔導(dǎo)冊費別買了,那錢,正好可以抵上翠姨在咱家住時的窟窿?!币痪湓?,徹底的把陳若佩的嘴堵上,順便把菜塞給她,讓她去洗干凈了。
陳若佩心里憋屈的要死,故意把菜洗的不干凈,她聽說這些菜上面要是殘留了農(nóng)藥洗不干凈的話吃了是會吐的,想著眼睛大亮,把菜交給落歌:“洗好了?!?br/>
顧落歌聽到了菜開始嗚咽:“人類人類,我身上的葉子洗不干凈不能吃,會中毒的。”她聞言,當(dāng)著陳若佩的面放到了水龍頭下再洗了一遍,就算菜不發(fā)出聲音,她也不會就那樣拿去煮了的,因為陳若佩她信不過。
陳若佩臉色僵了,憤然的道:“你什么意思,嫌我洗的不干凈為什么還要我洗?!彪y道她看穿自己的念頭了,明明沒在看著。
顧落歌瞥了她一眼的說“難道飯做的不好吃,就不要做了?”回到砧板前,她切下了一塊蘿卜說,“一樣的道理,把魚洗了?!?br/>
陳若佩咬牙,魚是她愛吃的,所以她不敢再做手腳。
顧落歌接過魚的時候,還有一絲意識殘余的魚兒在哼唧著紅燒蒸煮我統(tǒng)統(tǒng)在行,哪條魚我有身上的肉嫩,沒有的,不存在的!
顧落歌啪嗒一下一刀下去,給了它一個痛快,動作利落的陳若佩氣惱的暗咕噥這輩子也就是個下廚小妹了,這樣想,解氣了不少。
顧落歌做的飯,是分兩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