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初飛有個不自覺小習慣,緊張的時候,喜歡對手指。
對,就是那種特別弱弱的對手指……
易冷居高臨下,自然將這一切都盡收眼底,只是,她這個小習慣,卻讓他琥珀色的眸瞳又是幽幽一緊。
未婚妻第一次放他鴿子后,他就拿到了她所有的生平資料,對手指這個小動作,因為和她的性格過于格格不入,所以易冷記得尤為清楚……
可是這丫頭,為什么也會對手指?
連習慣也這么巧?
盯了她手好一陣,易冷才緩緩挪開目光,之后說:“周姐你也認識,跟了她,許馨月就是你的師姐,拍她的mv,也就沒什么特別的阻礙了。”
燕初飛一下子就聽懂了:“所以,如果我不接受,就不能參演她的mv了,是嗎?”
“我沒有這么說……”
“……”但你是這么暗示的。
若自己還是真正的燕初飛,以易冷的立場,對自己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都不算奇怪,可現(xiàn)在自己是季小白。
他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執(zhí)著?
“我能考慮幾天嗎?”
“應該的……”
話落,男人未再逼她,只是環(huán)胸的雙手垂下,之后大步向她走來。
還是剛才那熟悉的動作,可這一次燕初飛怎么也不肯:“你……你干什么?”
“抱你?。 ?br/> 易冷理所當然地開口,那表情仿佛自己在做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醫(yī)生剛才說過了,你的腳三天不能沾水,一天不能著地……”
可是,別人做這個也許就尋常,但他做就非常不尋常了好嗎?
他可是傳說是的高嶺之花??!
燕初飛沒敢再麻煩他,堅持說:“我可以跳……”
之后,她就紅著小臉,倔強地,單腿地,跳出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