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敗了?!?br/> 烏洛諾斯倉皇而逃,等他遠離了蓋亞的地盤之后,塔爾塔羅斯的聲音出現(xiàn)在他的耳邊。
那冰冷的話語陳述著不爭的事實,而這事實卻如同銳錐一般刺入了烏洛諾斯內(nèi)心。
“不,那是因為……”
“你失敗了,我提醒過你,可你,失敗了?!?br/> 塔爾塔羅斯不能理解烏洛諾斯的不甘,畢竟在純粹的意識方面能穩(wěn)勝厄洛斯的人,目前還是不存在的。
“失敗,便是失敗,你,無視我的話?!?br/> 塔爾塔羅斯確實不爽宙斯的摸魚行為,可是烏洛諾斯卻將它剛剛說過的話當做耳旁風。
對下屬就需要展現(xiàn)出應有的獎懲。
在塔爾塔羅斯看來,烏洛諾斯既然給它做事那么就是它的下屬,是時候降下懲罰了。
“等等,塔爾塔羅斯你想干什么?”
“你,應該,聽話。”
塔爾塔羅斯的黑霧將精疲力盡的烏洛諾斯包裹了起來,既然烏洛諾斯不聽話,那么就將他變成和百臂巨人一樣聽話的玩具好了。
“塔爾塔羅斯你不能這樣做,我還能……”
“不需要,不聽話的玩具。”
塔爾塔羅斯的黑霧翻涌,徹底將烏洛諾斯的悲鳴給掩蓋了下去,誰也不清楚那黑霧之中到底有什么。
……
“不認識的天花板。”
宙斯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了一個滿是鮮花的床上。
幸好不是滿是鮮花的棺材里,不然三鞠躬之后就能直接遺體告別推入火葬場火化了。
“明明沒有必勝的把握卻裝作自信滿滿的模樣,宙斯我真不知道該說你處變不驚還是初生牛犢?!?br/> 一抹紅色之中夾雜著幾縷金色,不同于之前的柔弱,那是一種不遜色于赫拉的傲慢,可那面容卻依舊是熟悉的模樣。
“維納斯?”
“還用這個名字稱呼我嗎?”
“至少在你允許我用你的本名之前,我依舊用這個名字稱呼你?!?br/> 所謂的維納斯不過是假名,如果宙斯愿意他也可以自稱朱庇特。
可名字存在的本身就有意義的,就算是假名只要阿芙洛狄忒而言也是有著需要尊重的價值。
“你還真是較真啊?!?br/> 阿芙洛狄忒嘆了一口氣,臉上的傲氣也隨之一泄,仿佛她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樣。
“叫我阿芙洛狄忒就好了,我們也是出生入死的關(guān)系了。”
“也是……等等,烏洛諾斯呢?是你最后將他趕走了嗎?”
宙斯陡然想起了自己的那個便宜爺爺,他最后的記憶就停留在雙方換家的這一過程,按道理說自己應該失敗了才是。
可……
“天空的神權(quán)都到你手上了,你真的不記得你如何打敗烏洛諾斯以及之后的事情嗎?”
阿芙洛狄忒假意確認宙斯的傷勢,可實際上宙斯能不能恢復全是她一手主持,怎么可能不清楚。
她真正關(guān)心的是宙斯到底記得多少事情。
畢竟那種事情……還是她主動的,即便沒有物理意義上了做過,可是她也是有著羞恥心的人。
而且某種意義上精神和精神的交融比肉體更為暴露,這已經(jīng)超出了阿芙洛狄忒的羞恥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