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姐,幫幫我,一個人照顧不來??!”
河鮮酒樓前,李慶元求助的眼神看向林嵐。
所有的同學(xué)老鄉(xiāng)都走光了,只有他還抱著兩個醉暈過去的女人。
軟玉在懷,本是無邊的享受,可是對上林嵐平淡的目光和蘇云娜玩味的眼神,李慶元感覺自己的腿肚子在打顫。
見林嵐沒動,李慶元無奈,又看向蘇云娜。
“嵐嵐,乖,不要吃醋!”蘇云娜低聲在林嵐耳邊道,“自己的男人要看住,快跟上去吧,不然后悔就晚了!”
林嵐被她說的耳根通紅,有心想解釋,可看看周圍的人,她默然。
越解釋越心虛,林嵐聰明的緊,三兩步就走過去,接過徐筠雅。
蘇云娜安排的是酒樓的面包車,空間不小,四人分開坐剛好。
“李,別忘啦,有時間教我中國功夫,”喬治對著車窗,向車?yán)锏睦顟c元大聲道,“吃苦受累我都不怕的,一定要教我啊?!?br/>
他看見了李仕勛被酒瓶子砸腦袋的一幕,頓時驚為天人。
那是貨真價實的酒瓶子,砸頭上會出血的,可李慶元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這讓喬治,大為驚訝,被他歸結(jié)于中國功夫,像鐵頭功一類。
就像鯊魚聞見血腥味一樣,他立馬嚷嚷著要拜李慶元為師。
雖然是個中國通,可喬治大抵不知道拜師的含義。
或許,在他的意識中,拜師就是老師和學(xué)生的關(guān)系,能學(xué)到功夫。
若不是蘇云娜在一旁攔著,恐怕一時半會,李慶元還走不了。
哭笑不得的和大家告別,車子緩慢的朝上河柳村而去。
正午剛過,溫度有些高,車?yán)锏睦顟c元怕兩女難受,打開了車窗。
午后的暖風(fēng),吹的醉人,想呼呼大睡一番才過癮。
“嵐姐,你不高興了?”李慶元小心的看著前面的林嵐問道。
“沒有?!绷謲沟恼f道。
“分明就有,”李慶元低沉道,“你覺得我做的不對?”
“我是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暴戾!”林嵐嘆了一口氣道。
她一直都很欣賞李慶元,這個學(xué)弟吃苦、勤奮、上進(jìn)。最重要的是,踏入社會后,他身上還保留著農(nóng)村人的樸實。
在林嵐眼中,如此的李慶元,給人可靠、真實的感覺,比其他人更值得信賴。可就是如此可靠的學(xué)弟,竟然大打出手,下手如此狠毒。
她雖然來的晚些,但包間里狼藉一片,鮮血四濺,她又如何想象不出當(dāng)時的畫面?這刷新了他對李慶元的認(rèn)識,似乎多了一些陌生,心里也有一股抗拒。
“暴戾?嵐姐你應(yīng)該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如果不出手,狠狠地震懾他們,你覺得他們會放過夢雪和筠雅么?”李慶元心中有氣,說話的語氣都有點沖。
林嵐眉頭皺的更緊了,“那你震懾他們過后,就能保證不會再有壞主意?他們畢竟是你的老鄉(xiāng)和同學(xué),為什么就不能好好說話?”
或許是家庭的原因,她很討厭暴力,對暴力行為很抗拒,所以對李慶元的說話和做法都很不贊同。
李慶元并不知道這些,所以他心里反而難受的很。
按照他的想法,嵐姐怎么說都是在社會上歷練了幾年,又與自己親近。旁人可以說他出手太狠,唯有嵐姐會理解甚至原諒自己。
沒想到,他到底是不了解她,最先斥責(zé)的人,反而是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