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鈺蓉,你有什么資格來數(shù)落我?若不是因為你,母親怎么可能被趕走!”
陸錦方這段日子過得比誰都難受,如今又被陸鈺蓉扣帽子,頓時壓抑爆發(fā)忍不住火了:
“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兒?搶人家男人,大婚當天還被逼要錢。被世子執(zhí)行家法打了二十棍出來不低調(diào)做人,居然、居然還拿遺物送人……我真是跟你丟不起這人!”
陸鈺蓉被他罵愣了,“都是陸清婉害我,否則我怎會過的這么難,你不幫我報復她,居然還來斥罵我?你還記不記得誰是你的親姐姐?是我,我才是!”
“就因為你這位親姐姐,我在學堂被笑話的抬不起頭,別人有個嫁入豪門的姐姐都跟著沾光享福,我呢?我只配跟著你丟臉嗎?!”
陸錦方站起身,“你和陸清婉有多大仇怨,我不知道,也與我無關(guān),我只知道楠哥兒現(xiàn)在過得都比我舒坦。我沒把你和母親撇下,去巴結(jié)陸清婉抱大腿就不錯了。讓我?guī)湍銏髲退??二姐,你真不想想到底是誰對不起誰嗎?”
撂下此話,陸錦方轉(zhuǎn)身便走。
他出門時刻意壓低了頭,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在這么一個小破茶館兒太丟人。
陸鈺蓉徹底的傻了。
她沒想到,連陸錦方都開始嫌棄她,“就因為我現(xiàn)在過的不如意,便所有人都可以欺負我了嗎?”
陸鈺蓉手里的帕子已經(jīng)撕碎了,又是瘋狂掀了桌子,噼里啪啦,茶碗茶壺碎了一地。
清冷的小茶館兒也沒什么人,寥寥的幾個賓客望過來,她只覺得面色火辣辣的發(fā)燙,戴上氈帽,速速離去。
玉扇遮擋著,讓她上了停在拐角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