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兄!太白兄!”
長安城附近的樹林,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氣喘吁吁的大叫著,沿著穿過樹林的流水可以看到一座簡陋的草廬。
一個留著一頭棕色碎發(fā)青年慵懶地躺在草廬旁的一塊大青石板上曬著太陽。
青年的一只手無力地垂著,另一只手拿著個酒葫蘆。
葫蘆中的酒似乎已經(jīng)飲盡,只不過仍有幾滴酒從葫蘆口落下滴在青年的白色勁裝上。
“什么事啊,這么火急火燎的?!鼻嗄晟炝艘粋€懶腰,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太白兄,你還記得半個月前長安那沖天光柱嗎?”男子喘著粗氣,胡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說道。
“記得,那一天你我不正還在我這里痛飲嗎?”被稱作太白的青年把砸了一下嘴,“那葡萄美酒還真是令人回味無窮?!?br/>
“嗨,現(xiàn)在說什么美酒,太白兄,你可知那沖天光柱是何人所做?”男子神秘地問道,見引起了太白的注意力嘿嘿一笑,“是那長安新登基的女帝武瞾武則天所為?!?br/>
“哦?那武瞾竟然真的登基為帝了?”太白來了興致翻身坐起。
“千真萬確,我聽長安城那些上了歲數(shù)的老人說這輩子沒見過這么強烈的魔道光輝。”男子說道。
“太白兄你說先帝的格局不足以供你馳騁,現(xiàn)如今這女帝武瞾可以說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又被稱作當(dāng)世最強的魔道之人,太白兄何不入宮試試。”
太白摩挲著下巴,哈哈大笑,將手中酒葫蘆掛在腰間,男子只覺得眼前一花,太白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那草廬邊。
唯一不同的是,太白手中多了一把劍。劍身鋒利,兩顆紅色的寶石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紅光。
“既然如此,就讓在下看看,看看這新登基的女帝值不值得在下試劍吧!”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去也!去也!”
太白大笑著離開,山林中只剩下太白的聲音回蕩。
男子看著太白離開的方向輕輕一笑,走到草廬前看著草廬邊樹干上留下的詩句不由發(fā)出一聲贊嘆。
“太白,李白李太白,曾經(jīng)名動長安的天才劍客差不多都要被人遺忘的干干凈凈了吧!沒有機關(guān)的師承,沒有魔道的秘法,沒有魔種的血脈的你,僅僅依靠自己和手中的劍就能名滿長安,呵呵!就讓我看看你夠不夠資格成為這一局天下棋的棋子吧!”
男子說著憑空消失在草廬旁,只留下一地妖艷的牡丹花瓣。
數(shù)日后,長安城內(nèi)。
大都市長安,不愧是大陸上最繁榮的一座城市,不管是流浪的劍客還是失意的旅人甚至就連魔種都匯聚在此。
離開了草廬的青年李白正坐在酒館內(nèi)。
“小二,打一壺好酒再來一疊好肉!”李白吆喝完就坐在位置上看著這個自己曾經(jīng)生活過的城市。
“大膽狂徒!別跑!”
一聲怒斥打斷了李白的回憶,酒館外一名頂著一撮綠毛的青年飛奔而過。那身制服,是長安的治安官。
這位名叫狄仁杰的新任治安官的傳聞,李白也有所耳聞。
最不計后果,最肆無忌憚,但也是最為人正派。
除了聰明才智,還有著極為強烈的強迫癥和潔癖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