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北澤的厚臉皮可算讓柳沫嘔到了,她父親在世的時候,不去要好處唐北澤也不見叫的這么親,現(xiàn)在裝模作樣鬧哪樣。
心里這么想,柳沫話就這么說,讓唐北澤尷尬的同時,也逗笑了宋欽軒。
“呵,原來如此,看來這句爸爸叫的受益匪淺??!就是不知道,我岳父已經(jīng)去了,你這句爸爸又圖什么好處?!?br/> 唐北澤在宋欽軒挺秀高碩的體格面前,本就比不上,當(dāng)宋欽軒說這句時下巴微揚跟蔑視一樣看著他的眼神,更是讓唐北澤無端低了幾頭。
“你。。。。?!?br/> 唐北澤想要指責(zé)宋欽軒,卻見宋欽軒孤傲的眼睛一瞥,拉著柳沫走了。
話沒說出來,還被人赤裹裸的不放在眼里,唐北澤喝了一大口酒,才把失態(tài)的情緒給壓了下去。
看著兩人的去向,唐北澤把手里空了的酒杯往使應(yīng)酒托盤里一放,緊跟著追了上去,從后面一把拉住柳沫的手。
柳沫瞬間甩開,跟染上病毒一般的拿著宋欽軒的衣擺使勁擦,嘴上說著:“你神經(jīng)病啊,拉我干什么?!笔直鄱技t了,柳沫又對宋欽軒說道:“欽軒,我記得你車上還有一套西裝,咱們?nèi)グ焉砩线@件換了,惡心死了。”
惡心,嫌棄,被柳沫一下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讓唐北澤杵在原地說什么都不是。
“柳沫,我們好歹夫妻一場,你用不著這么對我吧!”
“呵呵,真是笑話,跟你一場夫妻不知道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現(xiàn)在好不容易老天覺得我還清了放過我了,我只差燒香拜佛離你遠點了,再跟你有關(guān)系,我還不如死了干凈?!?br/> 柳沫回首就是冷刀子,句句扎進唐北澤的胸膛里,讓他大喘著氣指著柳沫說不出話來。
這邊動靜鬧的這么大,許年想要過來被宋耀宗拉著站在原地,生怕她也跟著鬧起來,在氣著兒子。
“我覺得我之前說的話很清楚了,如果你在癡心妄想糾纏沫沫,我不介意動手打人?!?br/> 宋欽軒手關(guān)節(jié)握的咯吱響,一雙炯亮卻幽深的眸子里,寒意如冰凌一樣鋒利,好似唐北澤不聽話,下一刻會被打的鼻青臉腫一樣。
“放開我,聽聽你兒子說的什么話,他還想不顧身份動手打人?!?br/> 許年掙扎著要擺脫宋耀宗的拉扯過去,卻被宋耀宗穩(wěn)穩(wěn)的按在原地?zé)o法動彈。
“活該,誰敢跟我宋家人搶老婆,挨揍都是輕的。”
宋耀宗一句話表明立場,讓身邊的人聽到都噤了聲。
“宋欽軒,你有什么好狂傲的,柳沫是我前妻,我找她怎么了?”
唐北澤眼見事情鬧大了,干脆聲音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朗聲跟宋欽軒硬扛了起來。
“可我現(xiàn)在是他妻子?!?br/> “可她現(xiàn)在是我老婆?!?br/> 又是異口同聲,連情緒都差不多,柳沫跟宋欽軒夫唱婦隨的默契讓圍觀的人都抽搐著嘴角。
“噗嗤”一聲,也不知道是誰笑出了聲,然后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贊譽道:“怪不得人家都說夫妻之間會默契十足,我可算長見識了。”
宋欽軒順著聲看到遠處那個男人,彎著嘴角揚聲回了一句:“好說?!苯又謱Ρ娙苏f道:“我跟沫沫情投意合,下個星期六算好的日子結(jié)婚,希望各位能騰個時間給我這個面子,我要給沫沫辦一場最隆重的婚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