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莎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拉著柳沫往家里趕,她讓柳沫和宋欽軒好好談談。
柳沫并不情愿和宋欽軒談,但是尹莎非是要拉她回來,她也只能硬著頭皮回來,大不了就是和宋欽軒干瞪眼。
等兩人到家的時候,柳沫一眼就看到了在沙發(fā)上躺著的安靖,她立馬敏,感了起來,腳步也快了不少,她快步走到安靖的面前,發(fā)現(xiàn)只有安靖一個人,她松了口氣。
可是柳沫隨后就看到了茶幾上的紅酒杯,再看看安靖臉上的酡紅,很顯然,宋欽軒和安靖喝了酒。
想到這,柳沫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就沖,進了房間,發(fā)現(xiàn)沒人,就立馬掉頭沖到了書房里。
柳沫一氣起來,腦子里就是一片空白,滿腦子想著的就是立馬找到宋欽軒,問他做了什么好事。
所以,當柳沫推開書房門的時候,力度有點大。宋欽軒抬起頭看著氣勢洶洶的柳沫,問她:“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你對安靖做了什么?”柳沫和宋欽軒隔得遠,沒法判斷他有沒有喝酒,于是她慢慢靠近他。
宋欽軒沒有任何反應,態(tài)度很冷淡,只問:“有事嗎?”
柳沫已經氣得快要跳腳了,當她走近宋欽軒,聞到他身上的酒味時,整個人就處于暴走的狀態(tài),“你你你……你……你真的喝酒了!”
“是喝酒了,怎么了?”宋欽軒顯然是在挑釁柳沫,他臉上的表情只差寫上“我在挑釁你”幾個字了。
柳沫也不示弱,走到宋欽軒的面前,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捏著他的臉,“你居然敢和別的女人在家里喝酒?”
看到暴走抓狂的柳沫,不知道為什么,宋欽軒突然有點開心,但他臉上還是沒表現(xiàn)出來,“我怎么就不能和別的女人喝酒了?”
“你!”柳沫氣鼓,鼓的,她知道自己靠說是說不贏宋欽軒的,所以她直接動嘴,二話不說就朝著宋欽軒的唇咬了下去。
宋欽軒沒想到柳沫會這么淘氣,他疼得渾身抖了一下,柳沫感覺到了他身體上的變化,得意的松開了嘴,然后離開了他的身上,“讓你得意。”
宋欽軒萬般無奈,從那天之后,他就有意和柳沫保持非常平淡的關系,兩人之間的關系一直非常微妙。
這么些天,宋欽軒都沒碰過柳沫,今天被柳沫這么一撩,撥,再加上酒精的作用,他難受得不行。
宋欽軒從凳子上站起來,直接將柳沫打橫抱起,柳沫掙扎著問:“你想做什么?”
柳沫現(xiàn)在是滿腦子的理智,她可記得清楚,還有尹莎、安靖和蘭姨在家里,宋欽軒難不成是瘋了?
“我想做什么,難道你不清楚?”宋欽軒一臉的壞笑,一邊笑,一邊抱著掙扎著的柳沫往房間走去。
柳沫是怕了,她知道宋欽軒每每到這種時候就失去了理智,她立馬求饒:“宋宋,我錯了,我知道錯了,快放我下來。”
柳沫非常清楚,等到了房間里,事情就沒有轉圜的余地了。
宋欽軒根本聽不進去柳沫的話,只管抱著柳沫往房間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