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沫坐下,金博便問:“我聽安安說,她那天摔跤,是你推的?”
柳沫也沒有推卸自己的責(zé)任,她一五一十的把那天的情況說給了金博聽,“我的確是輕輕掙扎了一下,但沒有推她?!?br/> 以柳沫的角度來看,她認(rèn)定那個力氣,以及那個方式,是不會讓喬欣安滾下樓梯去的,除非是她自己想。
想到這,柳沫恍然大悟,她的表情吸引了金博的目光,他問:“你是想到了什么?”
當(dāng)著金博的面,柳沫當(dāng)然不會亂說話。
金博說:“安安說是你推的她,我選擇相信她?!?br/> “金總這是已經(jīng)給我定了死罪,那為什么還要來找我?”柳沫沒想到金博居然是一個這么盲目的人。
金博說:“我是來警告你的,安安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來日方長,這個仇,我總是會要報的?!?br/> 不只是為了喬欣安和他們那未出世的孩子,更是為了他自己。
不得不說,金博的話,的確是震懾到柳沫了。
好在柳沫把話說完便離開了,等他離開,柳沫的腿都軟了,她差一點都沒站穩(wěn)。
周彩被柳沫趕到了后邊,她聽見前邊的動靜,便走了出來,看到柳沫靠在桌子上,立馬上前扶住她,問:“怎么回事?金博來找你做什么?”
這件事,柳沫原本不打算說的,可是周彩問起了,她也不希望她為自己擔(dān)心,便告訴了她。
“什么?不可能吧?!敝懿适橇私饬?,知道她絕不會故意去招惹喬欣安,更不用提推她了,恨不得繞路走就好。
柳沫搖頭,沮喪地說:“不得不說,她的確是在我掙扎后,滾下了樓梯,雖然沒有目擊者,可當(dāng)時只有我和她在那兒,我就是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
周彩問:“金博和你說什么呢?”
“他說他遲早會報這個仇的?!绷柭柤?,很是無奈,她雖然不知道金博會怎么報仇,但她知道,自己又給宋欽軒惹麻煩了。
“什么?他不怕宋總嗎?”周彩想起宋欽軒在商界的權(quán)威,想著金博總歸要忌憚一下他。
柳沫搖搖頭,說:“這幾天,你就別來畫室了,反正不會太平?!?br/> 周彩還想說什么,就被柳沫推,進(jìn)了辦公室,催著她下班。
周彩肚子里也還有寶寶,大家都不希望肚子里的孩子受到牽連,周彩只能暫時聽柳沫的話,待在家里,把畫室交給柳沫一個人。
回家的路上,柳沫便想著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宋欽軒,誰知道,宋欽軒回到家里,便隨口問了她一句,“金博今天找你去了?”
宋欽軒知道自己的行蹤,也是正常,于是點點頭,多余的話也沒說。
宋欽軒又問:“他說什么了?”
“他說……”柳沫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把原話告訴宋欽軒,正想著還怎么說,就聽見宋欽軒補充道,“他是不是說他要報這個仇?”
柳沫沮喪了,她費盡了心思,卻發(fā)現(xiàn)做的都是無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