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覺得上當了,又說:“狗哥你又給我下套,以為我喝醉了,你才丑,這么點酒我怎么可能醉。”
茍書寒看了看時間,快到十一點半了,這個時間在深圳不算太晚,三人坐在那里又聊了一會。
不一會,鄭健來了電話,他拿起手機:“喂,在白石洲呢,你到了?那你等我,我來找你,你就在地鐵出口等我?!?br/> 茍書寒跟林小娟說要送下他,鄭健堅持不要送,但是茍書寒見他走路有一點搖晃,執(zhí)意要送,他也就沒有再拒絕了,沒幾分鐘就到了地鐵口。
茍書寒問他:“你朋友呢,在哪?”
鄭健說:“我他媽也不認識,第一次見,見笑了?!?br/> 然后拿起手機撥了過去:“喂,在哪呢?”
一位個子小小的女孩就在三人對面幾米處答著:“我在這兒呢?!?br/> 鄭健掛了電話笑著對我們說:“網(wǎng)友,三年了,還是大學時候認識的,今天第一次見面,不跟你們說了,我得混睡的去了?!?br/> 茍書寒還沒有來得及說話,鄭健三兩步就走過去了,拜拜也沒說,朋友也沒介紹。
林小娟說:“你這同學就是個小掃兒?!?br/> 茍書寒問:“什么?”
林小娟說:“就是一不懂事的小男孩,走的時候招呼也不打一下呢?!?br/> 茍書寒倆人回頭往家里走。
茍書寒說:“賤哥那是喝多了,平日不是這樣?!?br/> 林小娟:“反正我覺得他不夠踏實?!?br/> 茍書寒手機qq響了一下,拿起來一看,鄭健發(fā)來的信息:“狗哥,我這網(wǎng)友第一次見,我怕她害羞就沒跟你們道別了,下次再聚,替我跟嫂子說聲抱歉。”
茍書寒拿給林小娟看:“看吧,人家是考慮那個女孩害羞。”
林小娟:“切,害羞?害羞第一次見面就睡到一起?”
茍書寒說:“誰說要睡到一起,就不能一人睡一間房什么的?再說人家賤哥說了,是去診所?!?br/> 林小娟:“這么晚去診所干什么?”
茍書寒說:“干什么?這么晚能干什么?你說這么晚一個失業(yè)男網(wǎng)友去見牙醫(yī)女網(wǎng)友能干什么?”
林小娟:“我就知道?!?br/> 茍書寒:“你知道個屁呀,人家就不能這么晚去拔個牙,而且拔上一晚,哈哈哈?!?br/> 林小娟:“哼,一點都不好笑?!?br/> 回到租房,茍媽媽已經(jīng)睡著了,林小娟先去沖涼,茍書寒坐在陽臺上,看著對面的“景色”發(fā)呆。
茍書寒租的這間房子跟對面那間房子,防盜網(wǎng)的欄桿只相距半米多,這就是深圳俗稱的握手房,對面是一套三房一廳的,茍媽媽說對面住了八九個女孩子,八九個女孩子每天晚上沖完涼后,陸陸續(xù)續(xù)的會把洗好的內(nèi)衣內(nèi)褲晾在陽臺上,花花綠綠一大片,直到第二天沖涼才會陸續(xù)收走,然后又陸續(xù)掛上去,她們時常敞開著客廳推拉窗,三五個坐在陽臺聊天,每次茍書寒去陽臺,她們就會盯著他看,那些個眼神,好像茍書寒是個偷窺狂一樣,茍書寒只要一躲開她們眼神,視線就很可能又落在她們內(nèi)衣褲上,每當這個時候,她們看茍書寒的眼神就更不一樣了,哎,這地方實在是太局促了,連視線都無法好好安放。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似乎對面沒人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