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來人,孫天韻的臉上露出了一瞬的疑惑:“你是?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沒有沒有沒有,你認錯了?!弊弦虑嗄赀B忙捂住自己的下半邊臉,緩緩地向后撤步,似乎是想要逃離。
“是嗎?”孫天韻撓撓胸,忽然靈光一閃,“??!對了!”
她這一聲喊頓時把紫衣青年的臉嚇得煞白,杜子轅就從來沒見過這么驚悚的表情。
只見孫天韻指著他道:“我想起來啦,你不就是那混蛋的小兒子嘛!當(dāng)年我還彈過你的***,你還記不記得?”
“不,我不是……”紫衣青年死死地捂住嘴,眼眶里有淚水在打轉(zhuǎn),似乎極力想要否認,然而卻是那么地?zé)o力。
孫天韻拉著杜子轅興奮地道:“我跟你說,他就是天帝最小的兒子,當(dāng)年我第一次來蟠桃園的時候他才那么點大,很可愛的,沒想到500年沒見居然長殘了?!?br/> 杜子轅看了一眼那足以稱得上大帥哥的紫衣青年以及他那痛苦的眼神,有些同情地說道:“這不算長殘吧?”
“怎么不算?你看這眼睛、這鼻子,跟他那混賬老子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一看到他我就想起那個混蛋,想起那個混蛋我就來氣,這不是長殘是什么?”孫天韻理直氣壯地說道。
“行吧行吧,你說什么就是什么,”杜子轅也不跟她爭辯,“不過你當(dāng)年到底對他做了什么?我看他好像都有心理陰影了。”
“別!”聽到杜子轅詢問,紫衣青年還想著阻止,結(jié)果孫天韻一股腦地就全倒了出來。
“哦,是這樣的,我不是跟你說過嘛,當(dāng)年我剛從八相煉天爐里出來,誤打誤撞入了這蟠桃園,當(dāng)時呢看守蟠桃園的是他大哥,那小子借著職務(wù)之便就帶著自己的六個弟弟在蟠桃園偷吃,我說見者有份也讓我嘗嘗,他們竟然不肯,那我就直接把他們給定在那兒了?!?br/> “當(dāng)時他才4歲,那叫一個粉嫩可愛,跟他那幾個賤貨哥哥完全不一樣,我還以為他是女孩子呢,后來扒了他的褲子看到小丁丁才知道搞錯了,順手就彈了那玩意兒幾下?!?br/> “噫——”杜子轅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女人惡趣味實在是太嚴重了,居然彈人家的丁丁。瞧他現(xiàn)在這模樣就知道當(dāng)年孫天韻給他留下多大陰影了。
當(dāng)孫天韻把事情都說完,紫衣青年就仿佛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了地上。還別說,這一坐居然自然形成了“鴨子坐”,這家伙說不定是個潛在的女裝大佬。
杜子轅看孫天韻想要靠近對方,連忙拉住她:“喂喂喂,他都那么大了,你不會還想扒他褲子彈丁丁吧?”
孫天韻白了他一眼:“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欲求不滿的大齡剩女啊】,杜子轅本來是想說出來的,結(jié)果被孫天韻那“敢說出口老娘就弄死你”的眼神給生生逼了回去。
孫天韻走到紫衣青年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個……那個……對了,你叫什么來著?”
【彈了人家的丁丁居然還不知道人家名字,你是有多沒節(jié)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