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樓梯口陸景和王徹幾人面對以光頭大漢為首十多人懟上了。
讓陸景沒想到的是張龍會出現(xiàn)。
的確,嚴格說起來,因為他張龍那天失去了代理保安隊長職務(wù),丟了工作。
但是……
真正讓張龍丟工作的人,是白芊素和經(jīng)理楊旭。
和他有毛關(guān)系。
可張龍將這筆帳算在了他身上。
和張龍之間的恩怨是沒得解了。
他還記得那一天張龍找人來報復他,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強化,反過來揍得的張龍和他幾個老鄉(xiāng)抱頭逃竄。
自那一天后,他都忘記了張龍,現(xiàn)在看來張龍記著仇呢。
不過對陸景來說,他壓根就沒有將張龍放在心上。
眼下的情況,陸景心里清楚,張龍的出現(xiàn),今天這個沖突是避免不了了。
他上前一步,直接站在了王徹身前,對他來說,別說眼前十幾個人,就是再來十倍,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擋在王徹前面是怕王徹等人吃虧,對方喝過酒,又霸道無禮,保不齊會動手。
再者陸景眼神瞇起看了一眼躲在大漢身后的張龍,既然你要記仇,那我就徹底解決掉這個仇恨。
眼前的大漢若是真敢為張龍出頭,他會讓這些人知道什么絕望。
夜場的經(jīng)理和王徹顯然相熟,但一開口就讓王徹給對方讓路,讓王徹火氣上來了。
“王總啊,對方不好惹,那個光頭就是古都玩私募的光頭疤,你們?nèi)倘趟懔税桑 币箞鼋?jīng)理小聲對王徹說話。
陸景也聽到了,他不知道什么光頭疤,也不知道什么玩私募,但卻從夜場經(jīng)理的話中聽得出來,對方也不是簡單人,更不是什么好人。
王徹聽到經(jīng)理說話,也是渾身一震,光頭疤這個名字他太熟悉了,說白了此人就是地下產(chǎn)業(yè)界的一哥,私募是指高利貸,現(xiàn)在轉(zhuǎn)型成了那種小網(wǎng)貸公司了。
不犯什么大事,可也不做好事,游走在灰色的人,這種人相對更加難纏。
王徹心里怯了。
他知道惹不起光頭疤痕。
小聲對陸景解釋了一下道:“陸老弟要不我們算了吧?”
王徹是真怕出事。
可陸景則是呵呵一笑道:“沒事,這事兒已經(jīng)開始針對我了?!?br/>
陸景說完,他目光放在了大漢攙扶對光頭中年人身上。
他知道一直都處在看似醉酒狀態(tài)的光頭才是核心人物,出聲咒罵他們的大漢也只是光頭身邊的小弟,而張龍則是大漢的狗腿子。
真正要對話就找能說話的人。
看著光頭道:“光頭找個地方說話?”
陸景一句光頭出來,大漢等人臉色大變,頓時怒聲:“小子你找死?疤爺?shù)耐馓柺悄氵@等小癟三能叫的?”
說話之間就要動手。
躲在后面的張龍心里冷笑,陸景看你這次怎么死,大漢是他老表,而光頭則是他老表的大哥,光頭疤在整個古都地下世界也是一號人物,張龍沒想到陸景居然不知死活,開口就喊光頭,他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陸景接下來會被打殘的畫面。
就在大漢等人要動手的時候,光頭一抬手道:“住手~”
大漢等人這才停下,一個個憤憤看著陸景。
“你小子那個墻角冒出來的?倒是有點意思,呵呵,找地方說話是吧,行,我給你個機會。”
光頭疤身子有點晃,看上去喝了不少,開口說話滿是玩味,就像是貓戲老鼠,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樣。
“去大包廂?!币痪湓捳f給夜場經(jīng)理說的。
說完轉(zhuǎn)身就往回走,看著陸景道:“你小子不是要找我聊聊么?別慫,跟著來吧?!?br/>
“那倒不會?!标懢靶π?,對王徹幾人道:“你們在外面等我?!?br/>
“陸老弟……”王徹和楊旭都著急了。
“等著?!标懢罢Z氣很堅決。
光頭帶著人已經(jīng)走進了一個包廂。
“我跟你去?!崩辖苯幼吡松锨啊?br/>
“我也去~”喬燃道。
“不用。”陸景說完,直接走進了包廂。
而老姜沒說話依舊跟了進去,喬燃眼神閃爍著,心里有點害怕,但也跟了進去。
剩下王徹和楊旭兩個沒動,猶豫了,一臉焦急。
“老王等下看情況準備報警吧~”
“也只有如此了?!?br/>
雖然兩敢進去,可也沒離開。
包廂門口,夜場經(jīng)理也有了焦急神色,現(xiàn)在時代不同了,法治社會,他也怕出事,一旦出點什么事,他飯碗不保。
夜場經(jīng)理拿出電話,準備找人了,面對光頭疤他一個小經(jīng)理說不上話。
剛要打電話之際,一名一頭銀發(fā)的男子帶著夜場保安走了過來,頭發(fā)白了,可看長相此人也就是三十出頭。
夜場經(jīng)理看到白頭男子,連忙小跑過去:“峰哥?!?br/>
“怎么回事?”阿峰的白頭男子沉聲問道。
經(jīng)理連忙道:“是光頭疤……”三言兩語說了一遍,他知道眼下的事也只有阿峰這個坐鎮(zhèn)大將能處理了。
聽經(jīng)理說完阿峰眉頭也皺起,看了一眼包廂,他示意經(jīng)理下去,拿出電話撥通看向三樓某個包廂。
三樓,方楠接起阿峰電話。
“楠姐是光頭疤,以此人的性格我去好好說話,他可能不會聽,要不我直接動手?”阿峰的聲音在手機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