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煙影化蛇,與之前的水面浮針,符紙見血都是一個道理,全部都是哪本古書上,流傳下來的奇術擺了。.訪問:.。
只是這幻化蛇影,比起后兩者,施展起來,可就要復雜的多了,而它的玄機所在,其實都是長明燈內的燈芯。
別看當時那長明燈內的燈芯,與別的燈芯一般無二,其實這燈芯,是事先蘸了特殊蛇血的,等到曬干后,若遇明火點燃,稍許時間,就會有蛇影幻化而出。
當初青云子被抓進牢中,留在帥府內的一應物件,后來都被蕭瑾萱收了去,在猜測到此次觀音院一行,錢家必要難為與她,所以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她都讓文昕裝到竹箱里,一并都給帶來了。
為的就是必要之時,能派上用場,而那盞能顯出蛇影的長明燈,就是被她帶來的其中一物擺了。
就當蕭瑾萱,還想在囑咐錢云鴻幾句,穩(wěn)住對方,別壞她大事的時候,忽然一道粉‘色’身影,突然就竄了出來。
這一下,可把蕭瑾萱嚇了一跳,要知道如今他們談論的內容,可不適合被任何人知道,因此她甚至拔下了發(fā)簪,若有必要,她不建議直接來個殺人滅口,省的走路風聲。
可還等她有所動作呢,那道粉‘色’人影,忽然就撲進了錢云鴻的懷里,并且嚶嚶的哭了起來。
“鴻少爺,這個狐媚子是誰,你竟然躲在這里同她幽會,你不說只喜歡憐心一人嗎?根本都是假話,虧我為了你,還在侯爺身邊,為你說盡好話,更是在對方的茶水里,每日……”
這忽然出現(xiàn)的人,其實正是憐心,她原本在房內伺候華陽,可錢氏來后,她反倒變的無事可做了,因此就打算出來尋找錢云鴻。
原本她也不知道,房屋一側還躲著人,可因為這處空隙太狹窄,錢云鴻在探身進來時,隨身的‘玉’佩,刮落在了外面,正好被憐心看見了,所以好奇之下,她就走了過來。(.
結果憐心就看見了空隙內,站的頗為親密的二人,當即醋意大發(fā),就耍起潑來。
為了防止憐心大叫,錢云鴻也是瞬間捂住對方的嘴,并對著蕭瑾萱歉然的笑了一下。
“叫瑾萱小姐見笑了,既然一切事情,小姐都以心中有數(shù),那云鴻也就全拜托給你了,這便告辭了?!?br/>
說完這話,錢云鴻瞪了憐心一眼,在顧不得其他,拉起對方,就趕緊離開了。
蕭瑾萱目送二人走遠的背影,也從空隙里探身而出,只是她的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
因為她剛剛,分明聽見那突然闖入的‘女’子,最后說了句,每日往懷安候茶內,如何如何的話,卻被錢云鴻一下堵住嘴,才沒說出來。
本能的,蕭瑾萱覺得,那‘女’子要說,卻沒說出口的話,絕對會是個很大的機密,看來這錢家侯府,還真是‘混’‘亂’不堪,她有必要將這錢云鴻,在看緊一些。
心里正這樣想著,蕭瑾萱就往客院外走去,準備到寺內的后廚房,依照老夫人的吩咐,去給華陽煎‘藥’。
但就在她走出客院沒幾步,低著頭想著心事的時候,忽然她面前一暗,一道人影將她徹底籠罩住,蕭瑾萱愣了一下,也沒在意,往一旁側了側身,就打算繞開那人,繼續(xù)往前走。
可誰知道,她往一旁側開,可對面那人,竟也隨著她往一旁側了下身子,仍舊將她的去路擋住,如此三四次后,蕭瑾萱‘性’子在好,也忍不住的抬起頭,有些微惱的看向了來人。
但當她看清攔路之人的面容后,瞳孔就是一縮,就見季凌楓正站在她的面前,儒雅含笑的望著她呢。
下意識的,蕭瑾萱忙往后退了數(shù)步,這才將身形站穩(wěn),神情疏遠的和對方拉開了距離。
可是,她這番動作,落在站與季凌楓一側的錢銘眼里,不禁引來對方的一陣譏笑。
“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蕭四小姐?果然傳言不足取信,不過是個小‘女’子罷了,虧得季公子都要把你捧上了天,依本候看也不過如此?!?br/>
說完這話,錢銘就挖苦的看了季凌楓一眼,越過對方,徑直向華陽所在的房間走去了。
而蕭瑾萱聽聞錢銘自稱本候,心里大定,知道這位懷安候算是成功調來了,只是她沒想到,跟隨對方同來的,竟然還有季凌楓這只危險的豺狼。
將蕭瑾萱的警惕,全部盡收眼底,季凌楓嘴角勾起淺笑,忽然將雙臂揚起,并在原地轉了一圈。
“四小姐不必這般提防我,凌楓此來,只是聽聞小姐在此前來敘舊擺了,我這身上半件能傷了你的武器都沒有帶,這下你總該放心了吧。”
聞聽這話,蕭瑾萱面無表情的,對方季凌楓福了一禮,全當是打過招呼了。
“既然季公子也見過我了,若沒別的事情,瑾萱就先告辭了,我還要忙著給華陽公主煎‘藥’,就不奉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