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含謐點(diǎn)頭,笑而不語。
戴晗博連忙起身,快速翻找,找出一張宣紙,上面寫著,“今夕為何夕,是夜斗回北,明朝歲起東。春風(fēng)來不遠(yuǎn),只在屋東頭,守歲家家應(yīng)未臥,爆竹聲中一歲除!”
戴晗博拿著宣紙沉默。
擱在一邊又去找戴含謐說的那首詩。
找到后,戴晗博拿在手里,念道,“數(shù)萼初含雪,孤標(biāo)畫本難。香中別有韻,清極不知寒。橫笛和愁聽,斜枝倚病看。朔風(fēng)如解意,容易莫摧殘!”戴晗博念完,扭頭問戴含謐,“這是誰家小姐作的詩句?”
戴含謐上前幾步,拿起另外一張宣紙問戴晗博,“三哥覺得,這兩首詩哪一首更好?”
“意境不同,不可作比較,但這詠梅的卻讓人心生憐惜,朔風(fēng)如解意,容易莫摧殘,這作詩的小姐,一定有一段不可告人的傷心往事,她……”
戴含謐震驚的看著戴晗博,“三哥,你知道這詩句是誰作的嗎?”
“不知,但,心生向往!”戴晗博說著,心生遇到知己的向往。
“這云家四小姐云錦年所作的詩,而這首守歲家家應(yīng)未臥,爆竹聲中一歲除也是她作的!”
戴含謐說著,去觀察戴晗博神色,只見他眸子漸漸沉下來,戴含謐才問道,“三哥,你有什么打算?”
“云家四小姐?云家二爺,云麒的嫡女?外祖父是神醫(yī)韓旭子?”
戴晗博的話落,戴含謐頓時(shí)驚悟過來。
父親幾次三番去韓家求見韓神醫(yī)都見不到人,而作為神醫(yī)的外孫女來過忠勇侯府,卻無人知曉,就讓她那么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