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年的病,韓旭子雖然說的重了一些,但長此下去,云錦年一直郁郁寡歡,不死也瘋。
韓氏嚇得身子一軟,朝后面倒去。
云麒連忙扶住了她。
韓氏恨恨的推開云麒,“你滿意了?你滿意了?狗果然改不了****,不管任何地方,任何時候,都是一個德行!”
指桑罵槐的罵著云麒。
怪他的馥梅惹得云錦年陷入了夢魘。
云麒整個人感覺都寒冷無比,不知道要怎么反駁,若他這些年,對云錦年多少有些關(guān)心,或者帶在身邊……
他一開始就錯了。
云錦年是韓氏的軟肋,這些年,若是他好好待云錦年,云錦年去韓氏面前哭一哭,指不定韓氏早已經(jīng)回到他身邊,何必蹉跎這么多年。
而唯一的女兒,卻傷了心神。
這些年,她都在想什么?
韓旭子就那么淡淡的看著,對云麒這個女婿,韓旭子是看重的,但云麒對云錦年的態(tài)度,讓韓旭子瞧不起他。
稚子無辜,更何況還是他的女兒。他都能漠視如斯,這樣子的男人,真會情深不悔嗎?韓旭子表示深深的懷疑!
韓氏哭著拉住韓旭子的衣袖,“爹,你一定要救救錦年,她可是您唯一的外孫女?。 ?br/> “你讓我想想!”
有那么瞬間,韓旭子想給云錦年服下忘憂,讓她忘記一切,帶著她離開京城,去三洲生活。
“……”
沉默。
三個人,站在三個不同的位置,只為一人掛心。
屋子里,元氏聽到韓旭子的話,早已經(jīng)泣不成聲。
許久之后,韓旭子才說道,“你進去看看錦年吧,我回去了!”
“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