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韓老酒也驚醒了過來,他猛的坐起,雙手去拉壓在秦意腿上的錢冬子。
眼看著這尖刺就刺進(jìn)了秦意的右眼,兩條人影就撲倒了宋老疙瘩,宋老疙瘩被撲倒在了地上,三個人骨碌碌的在地上打著滾。
秦意抽出一只手,用力擊打身上張君喜的太陽穴,張君喜倒在了一旁。
此時,譚二虎和丁二也醒了過來,加入了戰(zhàn)團(tuán)。
只見韓老酒、譚二虎、丁二三個人就和鋪上的張君喜、錢冬子扭打在了一起。
秦意連忙起身下地,見地上的宋老疙瘩騎在了洪旗的身上,馬五臉上都是血,躺在一旁不知生死。
宋老疙瘩揚(yáng)手正要用手里的物體刺下去,秦意腳上有鐐銬沒法出腳,只能撲了過去。
他一拳打在了宋老疙瘩的臉上,宋老疙瘩吃痛后收回了手,秦意見他手里是一只約有四五寸長的藍(lán)色塑料棍兒,磨的非常尖銳。
洪旗身材太過瘦小,根本就無法抵擋宋老疙瘩的攻擊,此時見宋老疙瘩被秦意一拳打蒙以后,他上半身猛的坐起,伸手就抱住了宋老疙瘩的腦袋,一張嘴就咬在了他的左耳朵上,宋老疙瘩連聲慘叫,洪旗咬住后晃著腦袋用力撕扯。
此時馬五也醒了過來,他瞅準(zhǔn)空隙連出兩拳打在了宋老疙瘩的腮幫子和太陽穴上,打的他直接就向后暈了過去!
只見洪旗的頭連續(xù)幾下用力的向后撕扯著,隨后就聽宋老疙瘩又發(fā)出了一聲慘叫。
眾人就見緩慢起身的洪旗滿嘴都是血,嘴里還在咀嚼著。
宋老疙瘩雙手捂著半邊臉在地上打著滾,慘叫聲像狼嚎一樣。
號子里所有的人都嚇得不敢出手,鋪上扭打的那五個人也停止了動作。
只見張君喜和錢冬子被韓老酒他們?nèi)齻€人壓在了身下,這兩個人眼眶、鼻子和嘴角都是血。
這時,走廊里傳來皮鞋的聲音,一個管教喊道:“都他媽不睡覺是不是?”
管教站在鐵門外向號子里張望,見有人滿臉滿身都是血的躺在地上不停滾動,不由得一驚,連忙掏鑰匙。
可能是因?yàn)橛行┚o張,好半天才打開鐵門走了進(jìn)來。
只見這名管教二十多歲,中等身高,身體看著有些發(fā)福,警帽下一張白白胖胖的臉,眼睛很小,看著甚是喜慶。
他用警棍敲了兩下鐵門,伴隨著陣陣藍(lán)光,發(fā)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
他厲聲吼道:“咋回事?誰他媽干的?”
洪旗和馬五一起站了起來,都用袖子擦了擦嘴和下巴上的血,梗著脖子異口同聲的說:“我!”
“他臉怎么了?”
“我把他耳朵咬下來了!”洪旗說道。
“耳朵呢?”
洪旗沒說話。
白胖管教望著望他嘴上的血,罵了一句:“我靠!”
罵完以后,胃里一陣惡心。
“你倆,雙手高舉,面向墻站好!”洪旗和馬五都沒再說什么,雙手高高舉起,站在了墻邊。
此時的宋老疙瘩已經(jīng)暈了過去,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白胖管教回身朝炕上這些人喊:“誰他媽是頭鋪?”
“報告,我是頭鋪!”韓老酒連忙下地。
“咋回事?”他厲聲問韓老酒。
秦意覺得機(jī)會來了,因?yàn)樗麤]想到馬五會主動出手幫自己,俗話說的好,計(jì)劃沒有變化快,這是一個好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