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意雖然沒用讀心術去查看他的想法,但也猜的八九不離十。
下午兩點多,大伙酒足飯飽,秦意沒心沒肺的回臥室睡覺去了。
洪旗見秦意走了,覺得這幾個人在一起聊天,自己在旁邊不太妥,也尋了個借口就回了臥室。
費元武就帶著宋禮和馬五去了地下,三個人到地下二層看了一會兒仿品的制作,交代了一些事兒,才回到負一層的茶室。
“師爺,你覺得這個秦意真是先天巔峰?”費元武問宋禮。
宋禮有些猶豫,想了想,才說:“說實話,我看不出來!”
“哦?”費元武有些費解,宋禮和他是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兩個人是發(fā)小。
雖然大家都叫他師爺,但這只是他中學開始的綽號而已,實際上他并不是他們團隊的智囊,真正的智囊是費元武本人。
而宋禮的主要角色,就是出面解決他們要面對的各種各樣的問題,對內對外都有點類似大管家的職務,同時他也擔任著團隊的武術教頭一職。
宋禮自幼身體不好,他父親從年輕時就一直以販菜為生,因為經常給潭州西峽山法門寺送菜,認識了一火頭老僧,每年寒暑假,就將宋禮送到法門寺。
一開始只是為了讓這體弱的孩子沐浴一下佛法,沒想到那火頭老僧是一位先天高手,見宋禮機靈,就收了他為關門弟子。
所以宋禮的功夫屬于佛門,幾年前老僧坐化,宋禮披麻戴孝為其安葬,倒也是一片孝心。
費元武干盜墓這行,第一個拉的人就是宋禮,宋禮也是沒二話,就幫他支撐起了攤子。
“怎么會看不出來?”費元武問他。
宋禮認真的想了想,說:“我看不出來他的門派,另外,他用的不是內家功力,最奇怪的是他那條長鞭,絕對不是俗物!”
“不會內家功力?”費元武驚訝的說:“怎么可能,他給我媽這些天每天都在用內力調理身體呀!”
宋禮搖了搖胖大的腦袋,“不是,他是用一種很奇特的氣力運行在手腳之上,尤其那條鞭子,因為那股氣力,竟然可以讓那鞭子隨心所欲地做出伸展,就像他自己的一條手臂一樣!”
“另外,元武,我也是先天級別的程度,雖然還沒有到巔峰狀態(tài),但我知道,自己無法用內力為伯母調理,我也沒聽說過,有哪位先天高手,可以用內力為誰調理身體的!”
“如果說為習武之人打通淤堵的經脈,這個是可以的,但治愈性的調理,我沒聽說過!”說到這兒,他不由自主的又搖了搖頭,“這不是內力,絕對不是!”
房間里,三個人都有一些沉默,馬五一直沒插話,在為二人沏茶倒水。
“不管他了,只要能為我所用就行!”費元武輕輕拍了一下茶桌。
宋禮說:“電話里我和你說過了,這人身家很清白,冀州三家河縣秦家村人,在冀州做了三年多的保安,聽說是因為非禮女業(yè)主被開除的!”說完他就笑了。
費元武也是啞然失笑,“好呀!有嗜好就好,就怕無欲無求之人!”
“另外,他失手殺人這事,我也是通過朋友反復打聽,也是真實的,只不過有一點疑問!”
費元武聽他這么說,就問:“什么疑問?”
“他一個農村孩子,還是個小保安,怎么就突然會算卦了,而且還有了這么高的身手?另外,出事前他在冀州大酒店開了一間總統(tǒng)套房,怎么又在錦園小區(qū)五樓出租房里出了這事?”宋禮一邊說,一邊用手敲著茶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