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洹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律師,“你說有人控告我們開車撞死人,還肇事逃逸?”
“對,死者嚴偉平家屬,在半個小時前已經向市級人民法院提起了訴訟,法院已經受理了訴訟,”律師還算有耐心,為江洹解釋情況。
開什么玩笑!
開車撞死人,還肇事逃逸?
江洹覺得荒謬,早上他是開車撞到人不錯,可是那根本就是有人故意碰瓷,主動撞上來的?,F在人死了,居然賴到他頭上來了?
律師之前說“你們”,并不是說“你”,很明顯白雨薇那邊估計很快也會收到相同的律師函。
“嚴偉平家屬怎么說?”江洹平靜問道。
“死者家屬現在不僅控告你們肇事逃逸撞死人,而且要求索賠五百萬,并且他們態(tài)度強硬,并沒有任何妥協(xié)的意思,他們不接受任何私人解決辦法?,F在我們律師事務所已經接手了這件訴訟案,大概一周后法院就會開庭庭審。”律師一臉正色解答。
“好了,我知道了,”江洹隨手在律師函上簽了字。
律師旋即離開,李崛皺眉開口:“江先生,看來你似乎遇上了一點麻煩?!?br/> “這不是你們需要管的事,”江洹的態(tài)度非常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
李崛等人聽了這話,憋得有些難受,可卻敢怒不敢言。他們可不敢惹怒這位大爺,萬一惹火了他,吃虧的還是他們自己。
不一會兒,一行人來到醫(yī)院外的一家茶餐廳,他們點了幾壺茶,一些小吃,和江洹坐下來聊天。李崛似乎想要讓江洹放下敵意,盡量放低自己的姿態(tài),沒有例行公事地問話,而是像朋友間的聊天一樣輕松隨意。
“不知道江先生師從何門何派呢?我聽秦蘺說,你一招就把她給放倒了,這實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啊,”李崛笑著道。
江洹自顧自地喝著茶,嗑著瓜子,翹著二郎腿,“就是瞎打,哪來什么門派,你們想多了?!?br/> 李崛不敢多追問,話題一轉道:“我們今天調查后才得知,原來黑虎堂的人早就惹上了江先生,其實江先生不用以身犯險,對付不法分子這種事,還是交給我們這些專門打擊犯罪分子的執(zhí)法人員來做比較妥當。”
江洹抬頭看了他一眼,“你們找我過來,別總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真是浪費我時間?!?br/> “哼!到現在還在裝模作樣!組長,你別跟他廢話了!”秦蘺冷冷地看著江洹,神色充滿了厭惡,“江洹,你最好把你和黑虎堂怎么結怨的經過一五一十說出來!還有,你為什么要殺了所有骷髏十字架的毒販?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是在公然干擾我們執(zhí)法辦案!”
江洹頓時那個冤枉啊,一臉我比竇娥還冤枉的表情,“秦警官,我來這里是作為一個良好市民配合你們的調查工作,可是你們總是跟我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明明不關我的事,非要賴在我頭上,你們還講不講理?”
“混蛋!”秦蘺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聲桌子上的茶壺和碟子都震了一震,那聲音嚇得其他人都心臟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