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下的南宮晉還沒有坐兩分鐘,又站了起來要往外走去,剛到大廳門口,又反了回來,把司徒俊搞的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不是,晉,你在哪干什么呢,走來走去的,走的我頭都暈了”
南宮晉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坐在一旁的三人,神色難隱的問道:“你們知道……無憂身邊的那個人是誰嗎?”
“晉,原來你在想這個呀!無憂姑娘不是說了嗎,那是她沒過門的夫君呀!”
“晉,無憂姑娘既不是凡人,那她那位沒過門的夫君必定也不是凡人,我們怎能……”
“本王知道,可……紅線是她親手牽的”
“是,紅線是無憂姑娘牽的,可那又能怎么樣,那只是凡人的紅線,她不是人,她是神啊~凡人之軀,怎能比肩神明呢”
“呵,可是,絮啊~我不甘心吶~”
“那又如何,她心里沒你啊”
“你不明白”
“我明白,我怎么能不明白呢~”柳絮元苦笑的說道,這沒有人能比他給明白愛一個不可能的人是什么樣的滋味
“這樣吧,既然他們都在胡將軍的府邸,我們便找一個借口去去看看,死了這條心”
幾人二話不說便去了胡天的府邸,站在胡府的大門前,誰也沒有在上前一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個,絮,這個是你提出來的,你上”
“司徒呀,你不是與無憂姑娘關(guān)系最好了嗎,而且無憂姑娘也挺喜歡你的,你去”
“不不不,她不喜歡我,還是寒去吧”
“看我做什么,我不去”
幾人早起爭論的時候,胡府出來得小斯看著快要打起來的雖然,吞了吞口水問道:“幾位大人是來找無憂小姐的?”
柳絮元一把將司徒俊推上前去,用眼神示意著,司徒俊不滿的瞪了他一眼道:“是呀,無憂姑娘在不在呀,要是不在我們就先回去了”,說著,就要跑,小斯連忙叫住企圖逃跑的司徒俊
“司徒大人,無憂小姐一直都在,國師大人也在的”
“什么什么,你說國師大人也在”
“是的,國師大人也是剛來不久”
“晉,你們還在等什么,快走,不要讓我偶像多久了”,還沒有等他們說話,司徒俊迫不及待的就跑進(jìn)來胡府,速度令人深思
走進(jìn)胡府的幾人,并沒有看到無憂與國師,“王爺,兩位大人,無憂小姐與國師在后院,這邊請”
到了后院,看到了圍著邀月轉(zhuǎn)的司徒俊,坐在一旁吃東西的妖二,與妖一爭論的黃色長衣的女子,他們都知道,那是無憂
南宮晉在看到背對這他的無憂是,手心里捏了一把汗,無憂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鬢珠作襯,乃具雙目如星復(fù)作月,脂窗粉塌能鑒人。略有妖意,未見媚態(tài),嫵然一段風(fēng)姿,談笑間,唯少世間禮態(tài)。斷絕代風(fēng)華無處覓,唯纖風(fēng)投影落如塵。驚艷了眾人
“南宮晉,你們怎么也來了”,無憂上前問道,只見南宮晉呆呆的不說話,“南宮晉,南宮晉?”
司徒俊看著丟人現(xiàn)眼的南宮晉,不禁捂住自己的眼睛,真是沒眼看,怎么能叫無憂姑娘迷成這樣呢,“咳咳,晉,無憂姑娘問你呢!”
司徒俊走過去,掐了南宮晉一把,南宮晉吃痛,反應(yīng)過來,心里罵自己如此的沒有定力,“哦~那個,就是來看看你”
“看我?,我沒事啊~”
“國師大人也在”
“王爺”
“胡將軍不在嗎?”
“胡天進(jìn)宮了,嘶~最近胡天老是往宮里跑,都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胡將軍乃是禁衛(wèi)軍首領(lǐng)妖時刻保護(hù)皇宮與皇上的安?!?br/> “哦~”,無憂也沒有在接話,繼續(xù)擺弄在桌上的東西,“小姐不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吼,我說是放在這就是放在這”
妖一不聽將無憂擺好的鏡子碎片拿開,放到了另一邊,,無憂見妖一將自己擺好的又挪了過去,“阿大,我才是小姐”
“呃……”,妖一又默默的將剛才拿過去的碎片放了回去,不敢出聲,無憂驕傲的哼了一聲,繼續(xù)擺弄
“無憂,你們在干什么?”
“我不小心將這水晶銅鏡打碎了,阿笙說這要將將鏡子拼好,用復(fù)原法術(shù)就能恢復(fù)原樣”
“哦~”
“哎呦,不對呀這快多出來了,那里錯了”
“小姐,剛才拿就是放錯了,這塊才是放在那的”
無憂氣急敗壞的說道:“你行你來”
妖一憤憤的上手去拼,沒一會,一塊四分五裂的銅鏡便拼好了,除了鏡子上面的裂紋,無憂不可思議的看著妖一問道:“你你你……你是不是背著我學(xué)了”
“小姐,我真沒有只是感覺”
無憂被啪啪打臉,撇了一眼偷笑的司徒俊,“哪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