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居然晚上從沒安排過人值夜,就這么放開膽子睡到天亮!
這么久了居然也沒出現(xiàn)什么事,這只能算是他們走運了。
不過聽汪氏兄弟說,另外那三人有出現(xiàn)意外死的,只是不知道這意外是什么意外,如果是因為夜里的危險侵襲,才致死的,這樣還不知道安排人值夜的話,那也沒什么可說的了。
當然他們值不值夜我管不著,我和蘇舞還是外甥點燈籠——照舊的,看這樣子,我也不能指望這兩人幫忙了,因此仍是我值下半夜,蘇舞值上半夜。保持整個睡眠時間無縫隙警戒。
野外宿營,未知危險太多了,如果不能確定該地域足夠安全的話,一般我都不敢太過托大,有條件都會積極布置防衛(wèi),主要是要有人保持清醒。
像我們這個海島,又是黑熊又是毒蛇什么的,不論哪一樣找上門來,都足夠對我們進行死亡的威脅了,所以我們更加不可能一起呼啦啦的全去睡覺。別到時真臨事了悔之晚矣。我們寧愿把白天趕路的時間壓一壓,把晚上睡覺的時間延長一點,也不會做冒險之舉。
另外在這里,我對汪氏兄弟也是有些防備的,雖然同是落難者,但才剛剛認識,人心隔肚皮,誰知道這哥兒倆的心腸怎么樣?除了我熟悉并信任的人,比如蘇舞田夏夏這些,其他人我可不會隨意向對方袒露我的胸口。
畢竟有時候,寧可與猛獸作伴,也不與陌生人為伍。禽獸直來直去,有什么目的直接就表現(xiàn)出來了。而人卻是會耍心思的。他不把刀子捅進你心臟之前,就不會告訴你他要害你。
天黑下來以后,那汪劍光還沒什么睡意,于是過來找我們聊天。
那倒也是,他們既然晚上不值夜,就不可能那么早就去睡覺,不然怎么睡得到第二天天亮。晚上八點到早上七點,可將近十二個小時呢。成年人一天有六到八個小時的的睡眠時間,就足夠了的。
我們聊了聊海難的事,又各自說了說是怎么逃生的,以及逃生的過程,遇到什么危險之類。當然我的我沒有細說,我跟蘇舞在海上飄流,那是比較曖昧與不能解釋的,我不能跟外人說我倆在海上幾天都是赤裸相對吧。即便對田夏夏、可心那些相熟的女人,我倆都守口如瓶。
汪劍光又問起我們那營地的情況,我跟他簡單說了說,現(xiàn)在那里還剩兩個男人,五個女人在原地等候。
汪劍光道:“如果我們過去的話,那要怎么走,離這兒遠嗎,有多久路程?”
蘇舞回答起來:“不遠的,就我們過來的方向,沿著海岸線往下走,就是三四天的水程,你倆要是想去與他們會合,那也是很方便的。即便不過去會合,仍是留在當?shù)氐染仍?,那么等到救援之時,也請你們一定要告知救援隊,說那邊還有七個人在等待救援。我們放有煙火信號的,只要靠近那個地方,就很容易找得到人的?!?br/> 我本來想阻止蘇舞說的。因為我對這兩個人還不熟悉,不知道他們的品性如何,要是人品不正,與那趙沖馬旺相當,那讓他們過去,只會給田夏夏可心她們增添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