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龍江圈里出現(xiàn)一種新型能麻醉人神經(jīng)的毒品,我們警方一直在調查源頭,遲遲沒有進展,最后分局一名特情,將視線鎖定在了咸水街一帶。
而就在昨天晚上,私立高一名高二女同學去博奧門診做流產(chǎn)手術……”陳亮說到這里,殷道斌當即插嘴,指著盧北川,“盧北川同學,沒想到你的性質比我想象中還要惡劣?!?br/> 盧東源眉頭也皺了起來。
盧北川連連擺手,“別這么看我,這事不是我干的?!?br/> 陳亮道:“殷主任請聽我講完,門診出現(xiàn)醫(yī)療事故,博奧門診的主治醫(yī)生涉嫌敲詐患者醫(yī)療費用,是盧北川和幾名同學仗義相助,來到這里及時將被困的幾名學生救了出來,然后又陪同那名女同學,跟隨我們聶隊長一起去了市立醫(yī)院?!?br/> 原來如此,盧東源松了口氣,殷道斌眼珠轉動,他意識到今天這兩人過來不是懲罰盧北川的,極有可能是來獎勵的。
“經(jīng)過我們縝密的偵查,博奧門診是一所三無門診,也就是所謂的黑診所,那名主治醫(yī)生叫做田阿肆,外號細毛,在莆田因為涉嫌醫(yī)療事故和詐騙被通緝,沒想到在我們龍江落網(wǎng)。
更沒想到的是,這個田阿肆是龍江散播新型毒品的源頭,通過咸水街的一些失足女,將毒品販賣出去!如果不是盧北川同學搗毀他的黑門診,我們也不可能如此快的偵破案件。
這件事,盧北川同學有很大的功勞,我們已經(jīng)向龍江市局申請,準備給盧北川同學頒發(fā)見義勇為獎?!标惲羾烂C認真的說。
聽完之后,殷道斌當即吸了一口冷氣。
張校長從自己位置上站了起來,走到盧北川身邊,一雙干枯皺巴巴的手伸出來拉著盧北川,“盧北川同學,這件事讓你受委屈了?!?br/> 隨后他冷眼看向殷道斌,“盧北川同學昨晚是和林薇薇同學在一起,之所以回來晚就是因為這件事,而你口說他和林薇薇同學摟摟抱抱,完全是在污蔑!盧北川同學和歹徒搏斗,身體受傷,林薇薇同學出于同學之間的友誼,過去攙扶他,卻被你認為是在男女茍且,殷主任,你的內心是不是也應該純潔一些!”
“呃,這……這……”殷道斌額頭冒汗,“張校長,那他把手放在林薇薇皮股上怎么解釋?”
盧北川正色道:“殷主任,我昨天和那個什么細毛的庸醫(yī)搏斗,他們十幾號人呢,還拿著鐵鏈子,差點命懸一線,能回來就不錯了,身體虛弱的一塌糊涂,我不想惹人注意,又時刻擔心殷主任揪我小辮子,所以就準備悄悄回宿舍,結果殷主任大吼一聲,我心里害怕,手在無意識的情況下才放到了林薇薇同學的皮股上……”
張校長皺眉,冷道:“殷主任,請端正你的態(tài)度,不要老把目光放在一名女同學的皮股上。”
殷道斌尷尬轉移目光,尋思對策,忽然道:“對了,盧北川同學,大晚上的你去咸水街做什么?”
陳亮道:“這件事我們已經(jīng)調查清楚了,幾個高二的同學在黑診所受到為難,他們沒有經(jīng)驗,不懂得如何處理,便找同學幫忙,而當時盧北川同學就在這幾名同學的宿舍之中,因此才過去幫忙,沒有任何毛??!殷主任,你是不是有些刻意針對盧北川同學?”